姜丹木听闻中原人元宵节除了和家人在一起,也有男女相会的习俗,便想要去拉着萧潇一起出来。
姜无素还嘲讽他:“大哥,你可别正是看上那个什么郡主了吧?”
“很不明显吗?”
姜无素:“......”
她觉得自家大哥多多少少脑子缺点得什么。
萧潇身娇体弱,风一吹就倒的,他看上她什么了?更何况他们那儿气候反常,需要时常转换阵地,就她那小身板受得住吗?
萧潇不告诉他自己家住哪,那不代表姜丹木不会问。
皇帝既然处处表明了想要他跟萧潇和亲,姜丹木觉着自己勉为其难的也不是不能接受。
哪知姜丹木早早地上门去,萧潇却让廉亲王打发他走了。
第一次上门见岳丈,岳母也出来了,横看鼻子竖看眼的仔仔细细将他打量了个遍,说了句:“生的太凶,以后定会欺负萧潇,不可行。”
姜丹木:“???”
他欺负了吗?平心而论,他欺负了吗?
“欺负了。”萧潇在自家母亲面前可怜巴巴地猛点头。
姜丹木就这么出来了。
最后他只能拉着同样对元宵节感兴趣的姜无素一起出来看看。
这不,还没过桥呢就碰见了陈衡山和燕策。
燕策也是生得高大,还穿了一身黑衣,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搞得很神秘的模样,腰中别剑,浑身的气势便是不说话也在告诉别人“别靠近我”。
姜丹木这就来了兴趣,拦下了陈衡山。
周围的人眼见着不对劲,都散开了去,免得招惹了这两方的大神。
一个是羌族的大皇子,未来的姜皇,一个国内第一权臣平阳侯的独子陈衡山,谁都惹不起。
姜丹木见过陈衡山,宴席结束的时候他才看见宴会上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其余人除了萧潇都穿着朝服,就他一身常服。
他坐在陈沉的身后,也难怪姜丹木注意不到。
陈衡山撩起腰间折扇,转到自己手中,笑着拱手,清俊的面容上满是和善:“大王子,大公主,久仰。”
中原人文绉绉的,姜丹木不想弄这一套,又想着入乡随俗,也就跟着姜无素意思意思抱拳拱手:“久仰。”
倒是陈衡山身后的燕策,站着一动一动。
“陈公子身后这位是?”姜丹木挑眉问。
“哦。”陈衡山伸手转身挥向燕策,“这是我的侍卫。”
“侍卫?”姜丹木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番,体格什么的都被黑色所掩盖,姜丹木只看得出来挺高的,“那武功很好?”
陈衡山眯眸,莫说是姜丹木,便是姜无素眼里也露出一丝好奇来。
“尚可。”陈衡山依然保持着笑容,“不过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练家子功夫,能保护我挡几个人便可,不足为谈。”
姜丹木笑,狼眼泛着光:“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
陈衡山话音刚落,姜丹木那一拳便挥了过来,风的感觉吹到陈衡山脸上,黑色的虚影靠近,下一秒它便停在了陈衡山鼻前,微微颤抖着,却没能再靠近陈衡山一分。
燕策抓住了姜丹木的手腕,他的力气很大,燕策只能用巧,指头捏住姜丹木手腕上的穴位。
姜丹木一惊,一股疼痛袭来,肢体不受控制地卸力,最后只能被燕策推开。
姜丹木退后几步,眼里很明显燃起了好胜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