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灵咳嗽一声，对上慕容如月那充满着疑惑的美眸，带着一抹浅笑说道，“夫人，我想我们一定没有见过，我从出生到现在十九年都一直生活在翔宇大陆，从来没来过幻天城，怎么可能和您见过呢？”

听到云灵的解释，慕容如月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种伤感，似乎对云灵的这个回答有些失落，很不满意，不是她期待的答案。

“是吗？”慕容如月微微苦涩的笑了笑。

看到慕容如月脸上伤感的神色，莫名的，云灵的心竟然猛然一痛，有些不忍。

对于云灵来说，要伤害自己的敌人，看到别人伤心痛苦，心里那是绝对爽的。

可是，眼前的人不是敌人，而是她的亲人，而且还从来都没做过对不起他们一家的事情，她一直期盼着一家能够团聚，她有错吗？没有！

所以，在看到慕容如月这般神情的时候，云灵心中有些不忍了。

众人都是看了一眼慕容如月又看了一眼云灵，都不知道该怎么插话，不过这毕竟是云灵他们的家事，不是他们可以插手的。

凌宇看到自己母亲忧伤的神色，转头看向云灵，眼中带着几分恳求，似乎在说，“灵儿，你看你外婆都这么伤心了，你还是相认了吧！不要再让她老人家伤心了！”

云灵咳嗽一声，感觉这气氛有些沉闷压抑，问着慕容如月，“夫人，我能不能听你说说宸小时候的事情，你怎么会想到要收宸为徒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