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叫我不要接触,我偏偏要好好和他接触一番!”商秀珣不耐烦的说道。
或许是因为李密进攻飞马牧场消息的影响,或许是听闻鲁妙子命不久诶的影响,商秀珣此刻心中早就杂乱无章,烦躁异常,鲁妙子这个老东西这个时候还来给她忠告?
鲁妙子无奈的叹了口气,道:“那好吧,那秀珣你以后就和他多多接触。我观过此人面相,乃是命犯桃花之相,生平会有数之不尽的女人,秀珣你和他接触多了,想来他将来身边必有秀珣一妾之位。”既然商秀珣非要和他抬杠,那他也只有正话反说了。
商秀珣:“……”
“他都那么一大把年纪了,还……”商秀珣有点不敢相信,也有点羞恼,怪不得一直觉得那家伙对他有不轨之心,原来不是她商秀珣自作多情的错觉,而是那家伙就是头大仲马……
“谁告诉你人家一把年纪了?”鲁妙子面色有些古怪,道:“人家年纪或许还没有秀珣你大呢?”
“怎么可能?”商秀珣失声道。
商秀珣自己就是习武之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习武的难度。
她如今二十多岁,修为抵达先天境界,放在整个江湖上而言,也绝对是一等一的天才,绝不比那些高门大阀培养出来的人差。
你让她怎么相信,墨非年纪不比她大几岁,修为已然是天下绝顶?
如今天下三大宗师,散人宁道奇、武尊毕玄、奕剑大师傅采林,无不是七老八十之人。
“这就是事实!”鲁妙子摇了摇头,道:“我观其面相,已经尽可能的高估他的年龄了,也只能断定,他年月不可能超过三十!可能他打娘胎里就开始练功吧!”
商秀珣木然离去。
她大受打击,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绝世天才这种物种的吗?
鲁妙子站在阁楼上,静静的看着商秀珣的背影,一直到看不见。
伫立良久,他的目光射向星空,又长长叹了口气。
狂过、负过、恨过。
时也、运也、命也。
在他年少轻狂时,这个小小的安乐窝如何绊得住他击剑长歌、醉卧红颜?
可争得名噪一时便又如何,非是黄沙一捧,却是失去太多。
待幡然回首后,也不过是皓首蹉跎的点点惆怅罢了,若非雕栏空对月,怎回知一个爱字了得;若非寂寞锁清秋,怎会懂一笔思念的沉重;若非君负伊人千般意,怎会诺以残年之约,相守于小轩楼中之风烛。
惊觉阁楼中那双盼归的深眸之时,自己回望已然两眼浑浊。
或许他从来就没想过,这个小小的安乐窝竟成了他生命的终点,又成了他生命的起点。
其实,风霜流年后,奔波的旅人才会发现,自己不过是在原地打了一个圈,而所谓的追求和终点的结果,不过是最初的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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