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曰:“未曾见着”。
汉东曰:“那扰汝也,告辞矣”。
汉东一路行入林中,边行边想,轻风细吹,汉东左思右想一番,曰道:“先让风鹰去寻青鹤二人,吾往借九龙水晶珠,再去寻青鹤二人”。
话罢,汉东呼来风鹰,曰道:“汝往空中寻青鹤、女魃,找着,应感吾之所在,通禀吾,去罢。”风鹰接命,展翅飞空去寻。
汉东来至洛河另一岸处,纵入河内,游至不久,见一洞府,左处石璧上,写着“长仓宫”三字。
有二灵女,一着白衣,一着绿衣,各提着一篮鲜果,从外处回来,刚好与汉东碰面,
那青衣女问曰:“汝是何人?”
汉东曰:“在下汉庭氏,特来见河主”。
那白衣女曰:“来此作甚?”
汉东曰:“有妖在白马屯为患,难以擒拿,特来向宫主借法宝降妖。”
汉东曰:“哎,汝等是谁?”
那白衣女曰:“吾二人便是此河宫主人侍女,吾乃黄素玉女”,又指那绿衣女曰:“此曰足月玉女。”
足月玉女对汉东点头示了礼,
汉东礼曰:“可劳烦二位通禀一下河主”。
二女点了点头,黄素玉女曰:“请少时。”
随之,二女进入了河宫之内,不一会儿,二女出门,请进汉东,来至宫堂,见得那宫主,
有云:
“雪脸红柔,娇韵香明,赤衣长发,清秀美目,让人为之怀感,名曰雒嫔”。
汉东礼曰:“宓妃宫主,有妖怪在白马屯为害,今来向河主借九龙水晶珠一用。”
雒嫔曰:“汝寻错人也,吾非宓妃也”。
汉东曰:“汝莫不是宓妃么?”
雒嫔曰:“吾乃是南洛河长仓宫宫主雒嫔,九龙水晶珠,只有北洛河那宓妃处方有,汝已来错地方矣。”
汉东曰:“啊!糟糟糟”。
雒嫔曰:“吾可派足月玉女,引尔去北洛河,寻宓妃借那九龙水晶珠降妖”。
汉东曰:“那多谢河主矣。”
随后,雒嫔派足月玉女领引汉东前往北洛河而去。
话说另一边,黄鹤载着女魃与青鹤,女魃曰:“都是汝干的好事,差点完矣。”
青鹤曰:“上仙,怒罪怒罪,哎,那群追扔吾等是何兽耶?”
女魃曰:“那兽名曰嚣,唉!汝不言,吾尚未想到,那兽应在羭次之山,为何到处邪?”
青鹤曰:“应是节气迁徙至那处罢”。
女魃曰:“应是罢”。
青鹤曰:“哎呀!倒把汉东师叔忘矣。”
女魃曰:“若他未寻着咱们,必先去北洛河,吾等现往北洛河。”
话罢,二人驾鹤径往。
次日晨曦,足月玉女带着汉东来至北洛河岸,听闻有人声歌:“驰于外方,休乎宇内,烛十日而使风雨,臣雷公,役夸父,妾宓妃,妻织女,天地之间何足以留其志!”
汉东与足月玉女寻声而往,在北洛河岸林,见了哪人,只见得:
“翩翩风度,身高九尺,童颜美须,长袍束玉带,腰间挂仙剑,头带紫龙冠,站在岸边,动声歌雅”。
汉东曰:“不知先生,唱之何歌?”
那人回曰:“自鸣之歌,尚未有名,汝是何人”。
汉东曰:“在下乃汉庭氏,号曰汉东,不知先生尊号”。
那人曰:“吾乃若夫真人”。
汉东曰:“听得妾宓妃,妻织女,何意邪?”
若夫真人曰:“宓妃,吾正妾也,吾次妻织女,又曰河姑织女”。
汉东曰:“只知有正妻次妾,为何汝之妾为正,妻为次耶?”
若夫曰:“吾与宓妃及河姑三个,曾共历南方沌元劫,心心相结,渡过那劫,后同结为枝,宓妃为羲皇之女,千乘之驱,河姑乃织仙之女,年长于宓妃,宓妃礼让其为妻,自为妾也,河姑礼让宓妃正,自为次,故曰宓妃为妾,乃正之,黄姑为妻,乃次之”。
汉东曰:“原来如此,失礼矣”。
那足月玉女对汉东曰:“先生,汝不是来此借物降妖么?”
汉东曰:“是是是,真是忘了大事矣”。
若夫曰:“何事耶?”
汉东曰:“特来寻宓妃借水晶灵珠,往白马屯降妖”。
若夫曰:“那吾引二位去见宓妃罢”。
汉东曰:“多谢”。
即时,若夫领汉东、绿衣女入北洛河,行至一宫,横壁上写着“仓辰宫”。入至宫堂里,那宓妃与河姑在下棋,若夫真人引汉东、足月玉女见了宓妃。
那宓妃生得何模样:
“美眉秀羽,脸媚清光,长发轻柔,娆态仙姿,着彩艳装,只知天上有嫦娥,不知洛河有宓妃,腰柳微莲,非凡大气。”
汉东礼曰:“今白马屯有妖怪为患,坏破河堤,祸害一方,那怪纵于水中难寻,望请宫主借九龙水晶珠一用,除去那妖,造福于民”。
宓妃曰:“随吾来”。
宓妃引众人来至宫后园,只见得一巨贝,闪闪发出彩光。
宓妃曰:“先生请看,贝里这便有那九龙水晶珠”。
宓妃吹了一口仙气,巨贝缓缓而开,那九龙水晶珠比蟠桃还要大,金光四放,透亮明滑。
宓妃念了念咒,用布包裹,取之而出,曰道:“先生要降妖怪,可抛于水里有怪之处即可”。
宓妃将水晶灵珠,挮与汉东,又曰:“到白马屯方可打开。”
汉东应下,辞了宓妃、若夫,随后,汉东与足月绿衣女上了岸,那绿衣女与汉东辞别,回去复命,不题。
汉东准备驾云而起,突听风鹰叫声,过了一会儿,又听到鹤声传来,汉东曰:“找着矣”。
不多时,风鹰飞至,然后,万岁鹤载女魃与青鹤而来。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