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柱林立,人头吊挂,红血染布,狗叼人骨。血腥斑斑,有尚武风气。”
又来至一处,看见众人围观一座高台,圣仙挤前看,
只见得:
“国主、妃嫔、大臣坐高台位上,师巫念咒,一群小巫,手持石锤利矛,在跳傩舞,时不时喊出呜呜之声,将人绑在架上。高台边竹竿,挂吊人皮,台下尸体,已是无皮。师巫念毕完咒,小巫将俘虏的人皮,活活割下来,不一阵,割士手轻利索,将人皮整张割后,尸体滚下台,众人见了,山呼万岁,若是他人见了,定会吓得魂飞又魄散,不是仙人会亡魂。”
圣仙手持羊毛节杖,飞上台上,曰道:“吾乃虞国使者,特来见尔等国主,哪位是国主。”
那国主见了节杖,起于位,曰道:“吾乃是也”。
圣仙回眸,只见得:
“那国主,满口胡须,赤眼短发,头带翎羽帽,腰挂青铜剑,身披人干衣,脚着兽头鞋。”
此国主号“羌仓”。
圣仙曰:“为何将人扒皮欢乐。”
那国主曰:“此些人乃战败奴隶,按吾国风俗,敌国败者,可扒皮食肉,以祭战死亡灵。”
有一妃出位,此妃乃国主外甥女,其曰道:“请来使,尊吾风俗,请勿多言。”
圣仙曰:“敢问国之名号。”
那国主曰:“乃是朱卢国也,吾乃国之第十二代主也。”
圣仙曰:“此来,有事相议,可否先回宫堂,再言谈。”
国主对师巫曰:“今日,扒了几个耶?”
师巫曰:“共剐了三十二个。”
国主曰:“今日算矣,下次再占卜好日子,再行扒俗。”
师巫尊令,圣仙与国主一行人同往宫堂,众人亦散去,师巫将战奴押回狱中,将台下尸体砍碎,放入铜鼎,以水煮用分食。
妃嫔回了后堂宫住处,国主与圣仙及一些大臣,来至前宫大堂,席地而坐。
那国主曰:“有何事,请虞使放言。”
圣仙曰:“此来,望国主能借一道,现洪水滔天,让吾虞人引洪入海,亦是汝国着想,汝之功德可与日月同齐。”
国主曰:“为何不往另处开拓邪?”
圣仙曰:“海在东南,吾等引洪东南而去,汝国正好在此咽喉处,只借一处,不祸害都城及粮田,吾来时,看汝国都之北,有一片繁林,可在那开拓,不知如何。”
有一大臣站起曰道:“不许,虞使去别处借道罢,吾国,自开国以来,尚没借过道,汝即来借道。”
其他大臣哈哈而笑起,亦纷纷赞同。
那国主曰:“借道可行,不过……。”
圣仙曰:“不过如何?”
国主曰:“叫尔虞主舜来向吾称臣,送美女、粮食、玉器、铜剑来,可借也。”
圣仙哈哈笑了几声,曰:“只要汝借道,唯有粮食可送,其他不允。”
国主曰:“大胆,即是要借道,此些条件,若不允同,不准借行。”
圣仙又哈哈笑了几声,曰:“若不借道,汝可莫要悔矣。”
国主听了,怒火中烧,叫侍兵入堂擒杀圣仙,自己与众臣退去。众侍兵齐上,圣仙取出风火矛,打死七八个侍兵,喷烟吹起,变化飞于空中,
圣仙自言一番:“人间兵革之事,该由人力所为,待吾归去,与师叔议论一番。”话罢,驾云离去。
不一阵,圣仙回到了治水营寨,见了水公,圣仙把往卢朱国经过,及经借道条件告于水公。
水公闻得,大为气怒,曰:“如此,当以兵定其国,剪除首恶,改其风俗。”
水公下令兵队,点齐武具,休养三日后,将发兵问罪卢朱国国主。
次日,汉东、伯成子高率队已至金乌道,见水公围营中,在清点武具、粮食等,不知何为。
汉东、伯成子高在小兵引领下,入到水公中营,见了水公及圣仙。
圣仙见曰:“哦!是汉东来矣”。
汉东、伯成子高行礼一番后,汉东曰:“师叔,为何诸营在点诸具车马等。”
圣仙将卢朱国借道治水之事,一一告于汉东、子高。
汉东、子高听了,都为之气怒。
水公曰:“黄河西部治理如何。”
子高曰:“已治合,无大碍矣。”
汉东曰:“在夷龙道与契队相遇,同治理大缺口后,在黄花口分队,契与后稷、青鹤率一队东援禹众,吾与子高领一队众来与师叔会师。”
水公曰:“子高。”
子高曰:“在”。
水公曰:“吾与青坐、汉东率队同征卢朱国,尔在大营镇守。”
子高应下,水公曰:“两日后,伐兵。”
话说那卢朱国国主羌仓,得知圣仙大闹堂宫后,很是怒火,在当日,即派人探得治水大军扎处,探得后,羌仓派其属将偪祊、初甲、单盗领兵两千五百员,来征杀治水大军。
又过一日,午时,水公与圣仙几个在中营谈聊时,突听山谷中,杀声四起,几个行出中营,见到兵众惊慌。
圣仙跃到一大石上,曰:“莫要惊慌……,吾在此”。
众兵士听了,即时,心惊安下。
汉东曰:“难不成此处有妖众?”
水公曰:“非妖怪之群,乃是人之兵众也。”
子高曰:“何以对应。”
水公曰:“众兵士,营寨列阵以待,汉东率一军,在营寨后防袭,青坐率一军防前营。”
偪祊、初甲、单盗三将分兵围攻金乌道左山,偪祊、初甲率一军攻虞军前寨,圣仙率兵冲入敌阵,那偪祊、初甲皆学有道术,各持铜矛,对战圣仙,战于空中,
好战:
“真如飞鹰击长空,奋力大战惊东风。”
战之十个回合,一个被圣仙刺中肩膀,一个被刺着右手,败下阵来。在山阵对战,虞兵奋勇争先,打得敌军败阵而逃。
圣仙高喊:“此时不追,更待何时,”虞兵如猛虎下山之势,追打敌军不舍。
汉东守后营,听得一时响杀声而起,果不其然,那单盗领军来袭后营,那单盗亦学有道术,手持虎头棒与汉东对战,两军好一场撕杀:
“长矛利斧并相交,影斜挥闪耀光花,妙仙神戟崩山法,那将使术响西华。”
单盗假退,汉东后追,单盗回身射出五支流声箭,汉东闪过,飞赶而上单盗,一戟将其刺死,其众败走。
圣仙率虞兵,直追敌军于一林中,那偪祊、初甲被追上,与圣仙又大战一场,偪祊、初甲同放数十条毒蛇,圣仙化风闪避,二将不知所向,偪祊回目一刹,枪至脑前,偪祊当即毙命,初甲起步逃离,被圣仙飞枪击去,初甲中枪而死,其二将部众四散乱逃。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