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习课白喜年涂涂画画换了一个又一个纸条,二十分钟过去后向后一掷。
正在聚精会神证明某一题的左娇脑门正中一个纸条,心底一边吐槽一边打开了纸条。
‘上次的事不好意思,让我将功补过一回吧!白喜年’
恶趣味的左娇瞄准了白喜年的后脑勺,恰巧白喜年突然转脸,正中脑门红心。
心里暗爽的左娇抿了抿嘴,低头继续写未完成的证明题。
做贼似的白喜年忙捡起纸条,看见龙飞凤舞的两个字:可以。
下自习课,黄芜来找白喜年,左娇在后排看着黄芜特意背过去的动作。她淡淡的起身向门外走去,站在走廊栏杆前,双手搭在栏杆的空隙下无聊的摆来摆去。
小声数着远处排球的击打数,突然左娇的目光随着一个被击飞的排球看到了花坛前站着的那个男生——凌山止,于是她换了一个姿势俯视着讲话的他们。
看着他们话没讲几句,凌山止一把揪起对面男生的领子,紧接着一拳狠狠向那个男生砸去,见势不妙的左娇立即向办公室跑去,跑了两步她突然停下转身跑回了教室。
左娇一时顾不得与黄芜之间别扭,来到白喜年面前急忙说道:“白喜年,出事了,你快去楼下看看。”
远远地看见一个平头男生躺在花坛前的草地上骂着粗口:“你他么谁?”
还要上前补上几脚的凌山止被白喜年快步的拉住了。
那个平头男生来回扫视着面前有些眼熟的两人。“哦!我想起来了,你他么是那个娼ji的孙子。而你是他的那个姘头!”说完痛快的吐了口血唾沫。
“你让开,我揍死这个孙子。”凌山止紧盯着地上那个平头男生恶狠狠地开口。
白喜年摇了摇头。“他不值得……”他话说至一半。
那个平头在后面火上浇油的笑着说:“怎么?还想学狗叫给我听!”平头男生的手在一侧微微一紧。
受到刺激的凌山止一把将白喜年推到一边,然而刚走向前就被小平头抓的一把土给迷了眼,他则趁机逃跑了。
凌山止微眯着眼,打掉白喜年想扶自己的手臂。“滚!”然后他慢慢摸索着向前走去。
白喜年落寞的转身调试好表情后,向两女生走去。
黄芜欲言又止的先看向左娇,然后又担心的看着白喜年。
左娇侧眼看见黄芜担心的表情,轻飘飘的说:“合作吧!”
当黄芜求证的看向左娇时,白喜年恰巧走到两人身边。于是三人都带着不是本意的笑容离开了花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