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无奈,“师父,你就不怕没有人和你玩?”
说话这么扎心,会没有朋友的。
可能是被扎多了,一群老头把‘六哥’的话全当放屁,朝着南溪招手,“南丫头赶紧来。我们要被你师父这个臭无赖气死了。一把年纪了还悔棋,耍赖,呸,不要脸的老东西。”
‘六哥’一边吃着南溪带来的小笼包一脸骄傲,“我一张老皮,还要什么脸?谁告诉我,脸是个什么东西?有小笼包香吗?香吗?呸。你就是妒忌我有个好徒弟。”
“呸。老不羞。人家是年轻的时候脸皮厚,越洗越薄,你一个老东西几十年不洗脸,脸皮上的泥垢日积月累,一年比一年厚,丈量丈量有没有三尺。”
“我就是有三尺你又能刮下来?”
......
一群老头天天聚在一起斗嘴,你来我往,互相伤害。
今天互相放狠话‘绝交’,明天又能一起打骨牌,一起耍太极。
一群老小孩。
南溪立刻坐下来,“爷爷们,手下留情哦。”
对骨牌,南溪并不陌生,她家附近的公园就常有爷爷奶奶玩骨牌,老王同志休息的时候也喜欢凑凑热闹搓两把,但也仅限于会而已,略知一二。
但拜了师父后,为了哄师父,为了帮师父找回被他自己不要扔掉的面子,南溪苦练技术,打骨牌的技术特飞猛进,差不多能拍一部《赌神》。
赢了。
又赢了。
“哈哈。溪溪,有我的风范。”
“哼哼,都是我教的好。现在溪溪打骨牌有我的三成本事了。”
还能更不要脸吗?
当然能。
六哥对曾经的对手现在南溪的手下败将冷嘲热讽,得意得头发丝和眉毛都立了起来,洋洋得意,‘小人得志’的嘴脸让人看着想打。
而他脸上好像还写着‘打我呀,打我呀,有本事来打我呀。’
“师父,我们回去吧。”南溪拉着师父赶紧撤,免得真打起来,一群老小孩任性起来也是没有道理可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