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你的妻,我的婚契在玉川身上,你赶紧走!!不然我可打人了!!”我挣扎起来,还重重在冥王的胳膊上咬了一口。
冥王受摸金的破邪血脉压制,丢炭火一样丢开我,有些无奈的往我的椅子上一坐,“找你还有另外一件正事,乌金刀弄出的伤,没有我亲自治疗,必死无疑。”
“你怎么知道我被乌金刀伤了?”我吃了一惊,怔怔盯着冥王那张冷魅深邃的脸,这是一张仅次于玉川的风华绝代的脸庞。
他居然一点都不记仇,我曾经联合鹧鸪婆和杨奕,把他封在冰冷密闭的铜棺材里。
那么惧怕寂寞的家伙被关在那里面,其实很痛苦吧!
狭长的凤目半眯,冥王袖子里飞出白色的水袖缠住我的腰,“把衣服脱了!你自己脱?还是我来?”
“我自己来!!”可能是因为乌金刀造成的伤太特殊,这几日我变得有些畏寒,短袖外面还套了薄外套。
此刻脱去外套,手臂上几日前只是被擦伤的地方。
溃烂流脓,看起来有点触目惊心。
袖子猛的一收,我被冥王生生带到了身边,他的长眉紧紧蹙着,不忍的用手指触摸我的伤,“是为夫来晚了,居然让你被我用的战刀所伤,湫儿,要是我不来的话,你就不管这个伤了?”
他拿出了一个瓶子,往我的伤口撒上药粉。
撒好了之后,太特心疼的吹了吹。
“我可能会找高人问一下吧,谢了。”我看着溃烂的伤口逐渐愈合,对冥王有几许愧疚,也有很深的感激,“那个……你什么时候把命气收回去,我的脚都差点因为这东西瘸了。”
“真凉薄,我以我命护你,你非但不谢我,还这么嫌弃。”手指摩挲上我的耳廓,冥王一脸受伤,流转的眸光里满是委屈。
我把他在我耳朵上乱摸的手拂开,“当时我凉薄我错了哈,我的确欠你不少,这样吧,只要不是让我劈腿,条件你随便开,我肯定报答你。”
“这可是你说的,湫儿……”蓦地,男人的唇靠近我的耳畔,轻轻的吹着凉气,“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