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来整理一下至今为止我们所获得的关于雏神白夜的情报吧。”
虽然白鹭城的大厅在建造时就被设计成了能够容纳多人的空间,但是在神栖组和南宫组的众多成员的填塞之下,依然还是显得有些余力不足。
“首先请四天王的米利特斯发言吧。”南宫峡哉坐在整个房间中最接近中线,也是最高的位置,挥了挥手中的折扇。
“四天王什么的……您这么说我还真是不好意思。”
被曾经是敌方的首领如此称呼,米利特斯挠了挠头。
但南宫峡哉似乎并没有和米利特斯开玩笑的心情,只是保持着他一如既往的那副严肃的
“那……好吧。”见四周众人也没有为他圆场之意,米利特斯便也只能耸了耸肩,然后交叉起了双手的手指,并撑着下巴,做出了一副准备开始发言的模样。
……
“那么首先该从哪儿说起好呢……”米利特斯整理了一番思绪,然后缓缓开口,“不如就从我在准备室准备的时候开始说好了。”
“你们还记得我最开始对付那家伙的时候用的东西吗?”
“记得。”南宫早夜点点头,她观看比赛时表现出了最多的紧张,所以同时也是最认真的一位。
“那个东西的作用在于可以强制隔断【主人】与【从属】之间的链接,而所谓【从属】这一概念,可以是死的,也可以是活的。”米利特斯解释道,“就比方说——伊莉斯小姐。”
伊莉斯听到自己的名字,歪了歪头。
“我记得不错的话,你应该曾经是边缘长夜的附属物吧——保险起见我确认一下,这样应该不算是冒犯吧?”米利特斯的语气小心翼翼。
“无妨。”伊莉斯摆摆手,“你想表达什么,继续说下去就是。”
“那好,我接着举例了。”米利特斯点点头,然后看着伊莉斯说道,“工业晨星是边缘长夜的【从属】,而你也是边缘长夜的【从属】,所以我放出去的那些屏蔽器不仅会屏蔽作为物品的工业晨星,也同时会屏蔽作为活物的你。”
“至于那些触须,虽然现在不好下判断,但是我想它们可能是活的。”米利特斯沉吟,“因为边缘长夜是不具备那样的攻击手段的,所以我猜测,那些触须可能是来自于深渊恶魔对雏神白夜的馈赠。”
“馈赠……吗。”南宫峡哉咀嚼着这个词汇,然后微微颔首。
“总之,那些触须和他的确是有着从属的关系,而且当我分离了触须和他的联系之后,他就开始咏唱起法术了。”
“而那法术是为了召唤长夜的黑雾。”伊莉斯插话道。
“没错——哦对了,我的那些魔弹打在他身上的时候,你们都看见了吧?”米利特斯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
众人点头。
“那雏神白夜在面对着我的子弹的时候,似乎没有任何想要躲闪或者防御的企图,而是仿佛觉得自己一定会毫发无伤一样,站在那里等待着我子弹的到来。”米利特斯的双眼阴郁了起来,“可是之后发生的你们也看见了。”
“嗯,那些子弹确实命中了他,而且……血花四溅。”秋霜月点点头。
“所以这就是我所发现的问题了。”米利特斯站起了身,并抛出了他的疑问。
“为什么雏神白夜即使受到了那样的伤害也不会做出任何反应?为什么他会那么相信自己一定会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