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蜜和薄至诚帮着收割豆苗,运输豆苗的时候,贾贤淑和秦宏昌还在地里,时不时地往地头方向望上一眼。
目的就是盼望着,希望能够看到薄至诚和秦蜜,可以及时出现,好帮助他们尽快收完这块地上的粮食。
地里的活计实在太辛苦了。
又累又热,贾贤淑蹲累了,就干脆一屁.股坐在玉米杆上,继续掰玉米棒子。
硬邦邦,光溜溜的玉米杆,膈地屁.股疼,要是一不小心坐在玉米棒子上,就膈地屁.股更疼了。
所以每次坐下去的时候,她还得小心挑选,最好选择玉米叶子比较多的位置坐下去。
虽说秋天的玉米叶子干燥,叶子边沿锋利的,能轻易在皮肤上划破口子,可总比膈地屁.股疼要好地多。
这还不算要紧。
清早下地干活的时候,地面上到处是冰凉的露水,坐在地里没一会儿,就能打湿裤子。
湿漉漉的裤子粘在身上,简直难受极了。
到了晌午前后,太阳升起来的时候,炙烤的阳光几乎能把人烤化了去。
再配合上清凉的秋风一吹,毛茸茸,扎人的玉米须,还能从脖领子钻进去,可谓难受极了。
当然,这些辛苦只是环境因素。
最要命的,是生长在玉米秆上的玉米棒子,实在太结实了。
已经发黄干燥的玉米叶子,一层又一层地紧紧贴在玉米棒子上。
光是用力把玉米棒子上的玉米皮扯掉,把棒子从玉米杆上掰下来的活计,就足以把人累得手指疼,手腕疼,胳膊疼。
这还不算,在把玉米棒子掰下来之后,还得找车运送回自家小院呢。
晒黑倒是其次,一整个秋天干下来,整个人都能累得脱层皮。
此刻的贾贤淑望着一望无际的玉米地,感觉焦虑像玉米田一样,把她整个人淹没进去。
“秦蜜怎么还不来啊?”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发出询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