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苒一把抱紧他的腰,伏在他胸口,信誓旦旦道:“云翎哥,等我长大,我会治好你的腿。”
霍云翎搂紧她,看着头顶落下的栀子花瓣,目色坚毅:“这世上没什么可怕的,哪怕剩一双手我也能活,我们生活费没有了,明日城西那场搏击赛,苒苒,去替我报名。”
白苒一听,哭的更狠:“我会赚钱的,云翎哥,我现在晚上也在打工,钱我会赚的,你不能去搏击,会打死你的,你相信我,我可以治好你的腿!”
霍云翎眼底阴沉,却异常坚定,他看着怀里的少女,忽然抱着她转了圈圈,大笑道:“苒苒,你看我不是好好的,钱的事交给我,我死不了。”
风吹过,白色栀子花落在二人头顶,恍惚到了白头。
门忽然被人打开,窗外的穿堂风吹来,窗台上的玫瑰花落了。
白苒转头看见从门口走过来的霍云翎,回忆和现实重叠,一模一样的脸。
泪水迷蒙中,她一时分不清哪个才是他。
“哭什么?”
霍云翎掐着她的下巴,大手蛮横的擦着她的泪水,告诉她宴会下午三点举行。
白苒哭的抽噎,她的云翎哥死了,死在了十九岁。
霍云翎看了一眼床头的扳指,他走过去拿起来戴上:“只要你乖乖的,生了孩子,我会放你走,白苒,眼泪不能改变命运,省省吧,这是你的命,你得认。”
……
夏樱桃翻来翻去,白苒竟然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好歹都快冬天了,你没有外套么?都是秋装,还都是五年前的样式?”
白苒木讷的摇头。
夏樱桃只好拿来自己的一套衣服,一套牛仔裙,虽然很廉价,但是好歹有个牛仔外套,比她那堆破烂强。
白苒浑浑噩噩的任由她穿上,这身衣服和耳上的红羽一点也不搭。
她上了霍云翎的劳斯莱斯之后,他嫌弃的皱眉。
一旁的阮怜戴着披肩假发,穿着高定礼服,待着钻石首饰。
二人很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