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翎将白苒扯到了花园,剪平的草地,四周是垂柳青松,有牡丹围绕的喷水池,池水水花四溅,既有西方美又有传统特色。
宴席就在花园不远处,在这里能听见各界人士相互恭维的声音。
霍云翎坐在喷泉池坛上,双腿交叠,姿态懒散,捏着白苒的脸颊,从她嘴里拿出扳指,又在她衣服上蹭干净,才戴在拇指上。
然后,他当着白苒的面拿出手机给医院打了一个电话:“停白宴一天药。”
白苒惊慌的看他,砰的一声跪下了,她重重的磕头,不停的磕头:“霍先生,求您,我错了,别停我爸的药,您惩罚我吧,都是我的错,别折腾我爸。”
霍云翎俯身掐着她的下巴,扳指擦过她的唇角,眼底冷如寒冰:“白苒,长了本事了,你什么身份敢动手打阮阮,还敢当着我的面勾搭蒋归慕当婊子,你这么不值钱,不如让你去当公关好了。”
白苒怔了怔,婊子这个词他已经是第二次骂她了。
顶着云翎哥的脸说着如此伤人的话,她的心早已经麻木,可还是会疼。
她眼珠僵住,扯着面皮露出一个微笑:“我是婊子,是我不知羞耻的勾搭他,都是我的错,霍先生,您惩罚我,您饶了我爸。”
霍云翎看她这么快承认,心头的火烧的更旺:“他知道你耳朵听不见,你和他做了?”
白苒晃了晃神,好半天才看明白他的话。
他竟然……这么想她?
“不说?”
霍云翎眯着狭长的眼盯着她,心口一阵怒火快把他烧着了。
难道,他们两个真的苟且过了?
“他给了你多少钱,他让你快乐了?给我戴绿帽子,白苒,你想你爸怎么死?”
果然。
她在他心里下/贱/如狗,一文不值。
白苒垂下眼睫,心里没什么感觉,麻木道:“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我只有您一个男人,霍先生,您放过我爸。”
“很好。”
霍云翎似乎很满意,他忽然道:“猜猜我刚才和封池说什么了么?”
白苒脸色一变,顿时有些慌张,难道他要对蒋归慕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