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隔断/蹭。
“啧,小野猫。”
霍云翎微微仰着头,呼吸有些急乱,他看见她的脖子上带着他的扳指,被她用红线绑着做了脖链。
他迷了眼。
伸手将她的裙子拉好,春光不露。
然后低头去咬她脖子上的蝴蝶结,哑声道:“这么急色,不让我拆礼物,嗯?”
酒吧里躁动极了,所有人都看着他们不停地吹着口哨。
霍云翎配合的亲吻她。
满意她的臣服。
任由她撒野。
驯服一头牙尖嘴利的老虎,比猎杀它,更有成就感。
啧,小刺猬的刺拔掉了,扎不了人了。
霍云翎大手握紧她如柳枝拂动的腰,慢慢凑近她眼前。
他的身影一点一点遮挡住她视线里所有的光。
“白苒啊。“
他开口,第一次这么心平气和的叫了她的名字。
声音很哑,沉的蛊惑。
白苒忽然因为这几个字红了眼睛,眼泪不受控制涌进眼眶,微红的眼尾在灯光里足够妩媚。
他半眯着眼,眸色有些迷乱,他说:“我对你够好了。”
“还记得那个让我入狱的少年么?”
白苒红着眼看着他,他很少和她提起那五年。
霍云翎捧着她的脸,手在她脸颊上摩挲。
他道:“他最后一无所有,欠了很多很多钱,每一天活的都谨小慎微,可最后还是因为没钱,逼死了自己的爸妈,把妹妹塞到/隔断/做了街/隔断/女,自己的老婆不堪压力跳河自杀,他最后疯了,选择上吊身亡。”
白苒想起那个被扎破眼珠的混混,有些恍惚,霍云翎亲吻她的眼睛,又道:“苒苒,你害死了怜怜,我对你够好了。”
“霍云翎,你说……你若是真心对一个人好,到底是什么样呢?”
白苒停止撒野,坐在他腿上,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嘶。”
霍云翎不耐皱眉。
“继续。”
她一手捧着他的脸看着他,声音很低:“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