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苒的脚步顿了顿,回头看着夏樱桃,轻轻的对她展出一抹释怀的笑容,她说:“樱桃……爱情是要两情相悦的,一个人的爱,不过是感动自己而已,你看,我就是太执着……才不会有好下场,人的手心就那么大,握的太紧,东西会碎,手会疼,别强求了。”
夏樱桃双眸震动,被她的话震撼了许久,以至于白苒离开了很长时间,都没说出话来。
门外,霍云翎几拳撂倒霍词的保镖冲了过来,霍词拿着枪一脸冷笑的挡在门口。
“呵,好儿子,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霍云翎阴鸷的瞥了他一眼,几步上前,五指如钳,倏然发力,扣抓他的手腕夺下他的手枪,另一手阴狠的掐着他的咽喉,眼睛起了血色,咬牙道:“霍词,我的女人若有一点伤损,我要你拿命偿!”
霍词被他杵到门上,他笑着看着霍云翎,父子俩同样相似的脸,同样冰冷的眉眼,同样疯批偏执又扭曲的性格。
霍词似乎有所感叹:“好儿子,不是你亲手把她送给我的么?呵,我说过会还给你一个原模原样的白苒,就一定给你,不过我还有一个特殊的礼物给你,保证你后半生过的爱而不得,日日夜夜痛苦,你想知道是什么么?”
“我现在没空搭理你,这笔账我先给你记着,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霍云翎甩手扔了他,手心里还紧紧握着带着他女人体温的扳指,一脚踢开门,像一阵风一样冲进屋内。
他要去找他的苒苒,然后告诉她,他爱她。
苒苒,苒苒!
可当他冲进屋子里,只看见了床上白宴的尸体,夏樱桃发愣的堵在窗前,破旧的窗子被劈的凌乱。
而他的苒苒不见了。
霍云翎看着窗口被砸出的大洞,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详的预感像针一样扎进心头。
他要失去她了。
霍云翎突然感到喉咙窒息,就像被一根铁丝紧紧的勒住了一样,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后面就是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