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正宇一脸冤屈，满脸的莫名其妙，甚至还可怜巴巴的，无奈的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就差摊手了。林熙俊笑了笑道：“殷社长为什么会这么非暴力不合作呢，搞得我像个反派一样，这样很不好，我的心情很不......”林熙俊突然停止说话，顿了好久才道：“殷社长，看不出来还在清凉里混过啊，交游很广阔嘛，跟申尚士派和那边有点关系？”

殷正宇一头雾水，吃不准该承认还是该否认，考虑后道：“只是认识，不算有关系，偶尔有些私人的业务往来，毕竟我们只是不入流的。”

林熙俊长吐一口气，在昏黄的灯光下吐出一道白色的气流，用叙述的口味道：“我有个朋友，三年前，被设局借了高利贷，最后滚到天文数字，铁定还不上。那些黑帮逼他卖肾，还把她老婆抓去清凉里的红灯区，最后他自杀了，从麻浦大桥上跳了下去。不知道殷社长有没有印象？”

林熙俊咧嘴笑了笑：“看来还是太普通了，殷社长记不住啊。难得回想到这件事情，突然发现我们殷社长也有参与啊，这世界真是太小了不是吗？”

明明是10度以下的气温，殷正宇头上的汗水却一直在滴落，嘴巴干干的，想说什么，发出的却是无意义的嘶哑的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