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一名弓骑兵百夫长忽然狂吼一声,狠狠一夹马腹,策马狠狠的向城门撞去。
“咚”的一声闷响,巨大迅猛的撞击力让高大雄健的战马嘶鸣一声,口鼻喷血,软软的向旁边倒去,马上的百夫长也被重重的摔落马下。
但是这猛烈的一撞,却让厚实的城门猛然向后退了一点,门口的清兵也被巨大的撞击力给撞得踉跄不稳。
眼看着城门缝隙更大了一些,又有一个弓骑兵策马狠狠的撞在了城门上,用战马和自己的性命使城门缝隙变得更宽了一些。
“冲!”一名百夫长高声大喝,身子低伏,策马高速向着同袍用生命换来的城门缝隙之中狂冲而去。
一个清兵举着长矛冲了过来,眼看长矛就要刺中百夫长的战马,一支从城外飞来的长箭却穿过了他的咽喉将他带倒在了地上,百夫长趁势冲过。
百夫长之后,其他弓骑兵也纷纷跟上,快速的冲过了城门缝隙。
等到清军军官回过神来的时候,城门里面已经冲进来了几十名弓骑兵。
“下马步战!“看着扑杀过来的清军,用自己的长弓砸倒了一名清兵的千夫长高声大叫道,同时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清兵遗留的长矛,带头向清兵冲了过去。
其余的弓骑兵也纷纷怒吼连连,跳下马来,拔出腰间的短剑,或者捡起地上的清兵武器向着围过来的清兵扑杀过去。
他们是最骁勇的骑兵,在马上能够展现他们最英武的一面,但是步战他们同样不缺乏勇气。
双方很快混战厮杀在一起,金铁交鸣之声,利刃入肉的声音,嘶吼声,怒骂声,人体重重倒地的声音不绝于耳,素不相识从未蒙面的双方围绕着两扇城门展开了惨烈的厮杀。
而城内长街的另一头,负责防守辽阳的清军甲喇额真带着大队清兵正在向城门口狂奔而来。
此时,双方都很清楚,谁先夺得城门,谁就占据了这场夺城之战的主动权。
弓骑兵千夫长长矛一抖,狠狠扎进了一个扑上来的清兵心窝,那清兵狂吼声中双手拉着长矛倒了下去。
千夫长撒手,拔出腰间短剑又刺中了一个迎面而来的清兵,终于冲到了城门后面。
“开!”千夫长拉住厚厚的城门,大吼一声,脸上青筋暴起猛然向后拉动城门,城门发出吱吱的响声,缓缓的向后打开。
此时也有几名弓骑兵冲到了城门后面,也急忙拉着城门往后猛拉。
城门的缝隙越来越大,终于可以使两匹战马同时通过了。
“冲!”被阻挡在城门外的轻骑兵千夫长怒吼一声,长长的骑枪怒指前方,一夹马腹,战马如离弦之箭一般向城内冲去,后面的千名骑兵同样狂吼连连紧随其后。
看着同袍顺利突进城内,紧紧拉着城门门栓的弓骑兵千夫长脸上露出了一丝成功的笑容,但是忽然之间脸上神情一滞,低头看去,一截带血的长矛从后往前从他的前胸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