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鼬分开了之后,晴阳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到忍备部。而是去医院看望依旧昏迷不醒的自来也。
在走进病房的时候,晴阳见到鸣人。此刻,鸣人正坐在自来也的病床前呆呆的看着自来也。
鸣人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这个样子的自来也,他躺在床上浑身包扎的满是纱布。安静的睡在那里没有一丝表情,甚至连呼吸都是那样的微弱不得不维持着输氧。
“大哥,你来了。”
鸣人见晴阳走了进来先是一愣,随后才又说到。
晴阳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鸣人的肩膀。然后就无声的站在了鸣人的身后。过了好久之后晴阳才用一种自己从来没有过的闪躲的语气说到。
“鸣人……之前……我很抱歉……”
鸣人知道晴阳是在说之前他打了自己一巴掌的事,不过对于晴阳的道歉他摇了摇头。
“大哥,其实我也有错。我不高那么冲动说那样的话。”
晴阳一愣,随后房间之中就又陷入了安静。两人都只是在默默的坐着和默默的站着。
过了好久,鸣人这才又开始说话。
“大哥,你说好色仙人他还会醒过来吗?”
晴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不是医疗忍者。不知道自来也醒过来的几率有多大,就算是纲手也说过自来也醒过来的希望很渺茫。
“我不知道,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自来也大人有可能会醒来,也有可能会永远都醒不过来。
但是我知道你不能这样一直消沉下去,自来也大人在重伤之时还不忘传递情报。他肯定是不希望你一直这样下去。
纲手大人的悲痛其实不在你之下,可是她仍然在坚持着主持村子里的工作。”
晴阳的话让鸣人有些怔,他看着自来也那没有一丝表情的脸说到。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好色仙人,以往的好色仙人十分的爱笑。他几乎全天都是在笑,明明笑的那么的粗放却总是认为自己很帅。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早已是一个恶趣味的老头子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鸣人似乎是想到了和自来也那开心的过往,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然而眼角飞流下的泪水证明他此时的内心是何等的痛苦。
晴阳的手再一次按在鸣人的肩膀上。
“鸣人,当初在三代大人牺牲的时候我也曾有过这样的迷茫。那个时候的我一直都是在三代的庇佑下,在得知三代离去之后我甚至做出过质疑纲手大人的傻事。
但是在迷茫的时候你需要冷静下来想一想,三代也好,自来也大人也好。他们又究竟是为了什么付出了这么多?想通了这一点就会明白,我们还有什么理由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
鸣人似懂非懂的点着头,尽管现在他可能还不能完全的理解“责任”这个词的含义,但是他也明白现在自己不能再这样消沉下去。
……
离开了自来也病房的鸣人,在医院的门口见到鹿丸。
“嗨!鸣人,我就猜到你会来这里。和我走一趟吧,自来也大人留下的情报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找到破译的头绪,需要你的帮助。”
破译暗号这件事情需要很聪明的人,暗号部的忍者大多以奈良一族和山中一族为主。鹿丸正是被临时抽调过去的。
鹿丸的话让鸣人一愣,破译情报什么的他并不在行,不明白鹿丸为何非要找上自己。
“一时半会而也说不清楚,你先和我过来吧。”
鸣人只好就这样跟着鹿丸走了,刚从医院里出来的晴阳远远的看到这一幕之后欣慰的笑了。不过在这之后他便也要开始忙碌自己的事情了。
……
此刻在雨隐村。
晓组织的核心总部之中,在听宇智波斑说完真相之后佐助的心态可想而知究竟是生了什么样的巨大变化。
“你的意思是说鼬的事情不只是木叶的那几个高层知道,就连爻月晴阳也是一直都知道真相的了?”
佐助此时瘫坐在靠椅上,脸色的阴沉的说到。宇智波斑看到佐助的样子,心中十分的满意,当下就继续对佐助说到。
“没错,木叶之中最卑鄙的人就是这个爻月晴阳。他在得知事情的真相和鼬的冤屈之后不止没有一点替鼬找回公道的意思。反而开始以此为要挟来命令鼬担任他的间谍用晓的情报来换取你的安全。”
“我的安全?”
佐助有些愣,不明白斑为什么要这样说。
“就是这样,爻月晴阳在得知了你对鼬的重要之后就一直在用你的安全来威胁着鼬。你之前也说过在大蛇丸的据点之中曾见过爻月晴阳吧。他明明可以杀死你可是为什么不动手呢?因为在那个时候他认为鼬还有用,所以才没有杀你。不然像他那种把权势和位置看的极重的人怎么可能会放过身为叛忍的你?而且要知道,在那天鼬死后爻月晴阳便出现了,十分蛮横的抢夺走了鼬的尸体,目的自然不言而喻,他恐怕是想利用鼬的写轮眼。”
斑的话语极具欺骗性,一件事情他并不用做太多的篡改,只不过是简单的调换一下顺序就能够让整个事情的因果倒置。果然佐助在听完这些之后相信了斑的话,他的手紧紧的专程了拳头重重的锤在了椅子的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