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柔跌跌撞撞走到了走廊另一边,却恰好看见了叶纤儿与一个外国男人亲密交谈……
他一头浅金色的短碎发,两颗眼珠子似猫眼石般深邃青绿,虽然已经上了一定年纪,但那种儒雅绅士的气质,仍然可以迷倒一大堆的小姑娘。
那外国男人赫然是……即将去S大进行两国大学友好文化交流的亚当斯先生………
……
白芷柔陡然一怔,她急匆匆的步伐也陡然停了下来。
无他,以前白芷柔同亚当斯先生是同一所美国常青藤大学的校友,只是亚当斯先生比她大了好多届,也是学校里最杰出的风云人物之一,时常在校内担任客座教授,有一次白芷柔出于兴趣还选过这个男人的选修课。
谁知道,对方看着儒雅绅士,其实内心却多是一些带颜色的废料思想,当时白芷柔参选的是华美两国的音乐艺术史,她那时又酷爱出风头,想要在美国名校证明自己,所以也曾经多次向这位客座导师请教指导。
结果对方指导的时候,手上就不太规矩了,比如虚虚揽住她的肩头,又或者低下脑袋将手放在自己的腰侧,这样的距离说不上太过亲密,但是却又有极强的存在感,俨然他们俩的关系已经亲近到可以这样接触似的。
刚开始白芷柔还以为是意外,后来次数渐渐多了,亚当斯先生还想邀请她去校外一家很红的迪厅喝酒,说是想推举她竞争学校的优秀学生名额,可是手却故意在白芷柔掌心里握重了一些,还说如果她不去的话,可以再邀请其他一些优秀又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其中的暗示意味,不能够再明显。
白芷柔心里只有厉墨谦一个人,在她看来,洋鬼子再好,也没有厉墨谦的十分之一,她自然听出亚当斯先生的弦外之音,虽然垂涎于常青藤名校加持的优秀学生光环,能在亚当斯先生获取一定利益固然不错,但如果为此献身于这种斯文败类,白芷柔是不甘愿的。
到最后白芷柔自然是没有去,学校的优秀学生名额也没有落到她头上,只听说一个比她小一届的阿拉斯加混血美女去了,有人还拍到了亚当斯先生与她同进同出酒店的照片,虽然事后并没有掀起什么风浪。
白芷柔已经明白了那两人背地里干了什么勾当,她心底不耻,同时也庆幸亚当斯先生不是穷追猛打的人,不像国内某些更加衣冠禽-兽的教授,即使不答应也要霸王硬-上弓。
……
在知道叶纤儿要去找亚当斯先生的时候,白芷柔就觉得心里很微妙,此刻看到那两人亲密地站在一起,那种才见过一面却又滔滔不绝像十年密友的怪异感,让白芷柔更加蹙起了秀眉。
因为先前在拍卖会上肉痛地损失了七千万,白芷柔心情也不大好,顿时就讥讽地用中文刺了叶纤儿一句。
“没有想到,二位头一次相见,结果就谈得这么如胶似漆啊……”
原本白芷柔还怀疑叶纤儿与赵晓晓大伯赵永刚的事情可能是被人污蔑,但是见叶纤儿与亚当斯先生凑的这么近,白芷柔也不禁怀疑叶纤儿是不是真的给厉天扬戴了一只绿的发光的帽子了。
叶纤儿看到白芷柔走近,审视过对方那一脸嘲讽不爽的神色,顿时就明白白芷柔绝对在拍卖会上受了什么闷亏,具体是看上的东西全被买走,还是受了别的欺负,叶纤儿不得而知。
“芷柔,你成语用的不太对噢,虽然亚当斯先生稍微懂一些中文,但毕竟只是半桶水,你如果教错了人家成语,亚当斯先生以后误会了我们华国的文化怎么办?”
虽然白芷柔一副带着刺的样子,但是叶纤儿却仍旧是笑着的,并且连半点心虚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