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静心慢看...)
“君:
我们的卡卡西出生了,9月15日...”
旗木玲子左手的臂弯里,抱着襁褓中酣睡的卡卡西。此时她右手握住的笔尖则在卧室、书桌、信纸上轻轻的书写着...
每写完一段文字她都不时用右手中的笔冒,轻点着自己的额头思考着。回忆着一周前卡卡西刚分娩的日子——很痛、生完整个腹部都瘪了下去...
“小卡卡西第一眼看上去皱巴巴的,就像你经常夜里睡着后突然皱起的额头。
不过还好,她的皮肤像我——白白嫩嫩的...”!!
自信到笑起来的玲子,随即瞅了瞅怀里卡卡西露在外面的小脸蛋。随后,他很无奈的撅了噘自己的嘴并凑上去用鼻子嗅了嗅卡卡西——竟然比老娘还嫩,还充满了一股子奶味。
果然,还是牛奶沐浴什么的比较好用...
“她有着你一样黑色的瞳孔和银色的胎发,不过她的眼形却是像我的月半形哦...”写完这一句的玲子,还开心的冲着怀里安睡的卡卡西挤了挤自己的眼睛。
卡卡西那月半的眼睛,瞬间如同原著中那样眯成了一道弦月的缝...
“她啊,很喜欢很喜欢你给她取的名字哦。每一次我呼唤她卡卡西的时候,她都会呀呀应语...”
“是不是,卡卡西...”小声的!
怀里那沉睡的卡卡西,绒绒的睫毛颤动了两下。玲子轻轻摇了摇自己的左手的臂弯,卡卡西又动了动绒绒的睫毛后,继续睡了去...
“君,卡卡西的性格可不像你哦。小小的她可是非常非常贪睡的,似乎一点也不像你一样的准时...”
笔尖在纸张上书写的“沙沙”声很吵,嗜睡的小卡卡西抿了抿嘴似乎是在抗议着。好奇的玲子放下右手的笔后,摸了摸她那触动的小嘴唇。
她允了允、没允到又不甘的睡去过了。
刚分娩没几天的旗木玲子,独自微弱的靠在在卧室的书桌上书写着。她看着怀里安详的卡卡西,突然用笔在信纸最后一页的背面刻画着。
小小的样子,白色的胎发...
“哇哇~~”卡卡西突然抗议的叫了起来、又被堵住了。
哦,是两个人...
信的地方,心之所在。
篝火旁的旗木朔茂,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着。他就那样坐在火焰的旁边,让温暖的火焰和熟悉的字迹,逐渐驱散着身体和内心的孤独。
他看着她、看着她...
“...知道,朔茂君在战场是为了保护自己在乎的村子和在乎的人——也就是为了保护我们。”
那一瞬间的旗木朔茂,突然想起了年后玲子希望他暂时不要上战场或是等待看到卡卡西出生以后再参战。
旗木朔茂拒绝了,那是记忆中温柔的玲子第一次劝慰自己!
“正因为你是为了保护村子守护我们,所以我才和卡卡西没有怨你没能在我们身边;没能看到卡卡西出生的第一眼;没能...”
白牙的心突然觉得有点堵,这或许将是自己一生中最大的遗憾!
“君,我知道看完信的此刻你一定很想看看卡卡西的样子,也很想抱抱她。
所以,爱你的我早已经在信的背面画出来了哦...!”
旗木朔茂握着手中的信纸,知道背面有自己期望东西的他——并没有瞬间急着翻过去,翻过去看爱人画中卡卡西的样子。
他握着手中的信纸回想着,那字里行间中一个个“她”!
玲子所描述的“女儿”卡卡西的样子,似乎已经在自己脑海中隐现。让此时陷入宁静的旗木朔茂,一点也没有属于木叶白牙应有的警觉和冷肃。
这一刻,旗木朔茂仿佛陷入了自己所营造的幻术之中。他想到了自己曾经跟玲子说:“希望是个女儿,因为像你!”
他甚至想到了,战争结束后该自己怎么去带这个孩子、这个女儿。
自己会不会太过严肃、死板?
自己会不会...
他翻开了信纸的背面——背面的空白,旗木玲子用各色的彩笔画了出了一个圆嘟嘟的卡通形象。
那襁褓中的卡卡西,粉嫩可爱。肉呼呼的脑袋上简画了几根白色的胎发,此时竟然都已经如同自己般被电击的微微竖起!!
这一刻的旗木朔茂实在是对自己爱人的画工不敢恭维,明明应该是一个美丽可爱的“女孩子”。却被玲子的画工画的...有那点啥!
他突然看到那纸张的最下边,那是一行微微的小字。
非常非常小的字:
“抱歉啦,君!卡卡西不是你所期望的女孩纸,他是一个男孩子哦!”
“——噗!!”
那刻,旗木朔茂的整个心仿佛都连同已经脑补好的女儿形象——坍塌了...
他无语的按着额头,甚至已经想到了妻子写完后嬉笑自己看完的样子。旗木朔茂无奈的看着天空的月半形,此时玲子一定在逗弄怀里卡卡西的时候笑着自己...
他无奈的笑着、苦笑着。此时那毫无防备的心,却不知莫名其妙的日差早已经屏息从身后轻轻的接近着自己。
这是日差第一次在战场上,通过气息感觉到旗木朔茂毫无防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