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手术!患者
平躺在那张手术台上,病人在犹豫中解除了自己上身的衣服。
颤抖。那一瞬间,似乎感觉有点羞耻和不好意思!在这间有着床的单独小房间内,毕竟是两个男人和男人...
他侧头羞涩的瞅了瞅即将给自己手术的医生,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自然柔和。但最终迎面而来的,却是白眼那双泛白的眼神。白的,丝毫无任何感情可言...
眼前,绷带缠绕了病床上那具消瘦的身躯一身。
日差微微一愣,没想到这名长相清秀的青年隐藏在衣服下的,竟然会是这样一具在战争中破败的残躯。难怪他先前总是如此紧张自己的身体,或许正是因为这具身体再也经不起任何的摧残...
“医生,还没问您怎么称呼呢?”
患者此时才想到自己竟然还不知道如何称呼眼前自己的医生,那对于即将被开刀的人来说真是一件可悲的事情。
“日向日差。”
“哦!我叫——”“簌簌。”!!
还未等病人近乎套完,日差的右手就点在了他脖颈的穴位上,那张原本还想要和医生套近乎的嘴就动不了了。
随即,柔拳继续点向了病人左肩的“云门”“天溪”“天池”三个穴位上,人体手臂上的主要三条经络也瞬间被日向柔拳的查克拉所阻截,病人整条左臂的血液流通也在查克拉的作用下陷入了缓行状态。
“呲呲!”又是两刀。
查克拉手术刀在不伤及皮肉的情况下,临时的斩断了病人患处周围的肌肉和神经连接。疼痛,这一刻似乎也在这块区域戛然而止。而为了让病人彻底的陷入放松和安静,日差又是几刀挥了下去...
当手术前的一切动作静止,日差眼前这个躺在手术台的忍者...也就是病人。此时如同打了全身麻醉般,全身无力的躺在了那白色的手术台肉案上。除了眼珠子和舌头就连手指头都陷入了彻底放松式的状态。犹如,一头待宰的羔羊一般!
接着,噌的一声!仿佛出窍一般...
真正的手术刀终于显现在了日差的右手上。那如薄片般极度锋利的刀锋,在九盏医用的聚光灯下折射着锐利的寒光。血肉之躯,将在他的面前无可阻挡...
但这一刻,不知道为何?
日差的手,竟然在由自颤抖!
人血、人肉,他不是没有见过。战争,早已经让他不再是那个教科书式的穿越者。但不管如何,他还从来没有从一个主刀医生的角度来切割过肉(体)..
他用空闲的左手微微的把了把自己抖动的右手,但他们似乎依旧在晃动。
抖动,日差这样的情景落在那只能活动眼珠子和舌头的病人眼里,可想是一件多么需要默哀的事情。手术床上的患者滴溜溜着眼珠子,显然已经灿灿的快要滴落下后悔的泪水!
(手抖症吗?)
日差思索着,这是初次临床的医生经常会遇到的一种状态。但他没想到自己渴望了很久的第一次临床手术,竟然也会出现这种状况。
此时日差的状况,似乎并不是因为害怕紧张所引起的。反而是因为第一次过度的兴奋,而无法精准的自我控制。这一瞬间日差身体里分泌的肾上腺素,似乎过多了一些!有些要溢出来的节奏...
(这样,还如何手术?)
日差猛地闭上白眼,他极力的克制着自己让自己冷静。过分的狂热,会让人对某些东西和实物痴迷和癫狂。那样,就真的很容易成了一个只玩弄解刨学的疯子。
他极尽的克制着自己的心,白眼在一刻却收回注视着自己的身体。
一片白茫茫的穴位星图之中,日差俨然发现自己身体里某些地方的查克拉流速似乎过于活跃了些。好像正是哪里的某些原因,让自己的身体过于兴奋...
必须,让他们冷静!
阻断。查克拉开始在身体里回流,堵截!
柔拳的方法,让那些活跃的影响身体的查克拉被死死的钉在了原地。而有些疯狂的日差,也终于变得冷静了下来。
睁开白眼,一抹冰冷的白光注视向眼前犹如哭丧的患者。病人又骤然寒彻心底,有些都懂得心突然变的僵硬!
寒冷的意志,控制日差那双手已经不再颤抖的双手。但这一刻,他们似乎在操控手术刀时又有些僵硬。
过分的冷静,反而让人又对事物和生命失去了应有的热情。还好这并不是需要特别精确的器官移植手术,哪怕稍稍的割错了位置,也只不过让眼前的这名患者多流几滴血罢了..
融合了柔拳点穴截脉效果的手术,让此时眼前病人的这条胳膊也并没有鲜血喷溅的样子...
黑色的毒血滴落!随着手术的持续,当带有浓黑色的毒血快要流干之时,日差的手也终于不再颤抖。只是半场手术,它们似乎已经变得娴熟而有分寸,甚至变得精湛精益求精!而这些,或需要都要得益于柔拳和某些夜间运动对双手的锻炼。
当手术进行到尾声,最后需要做的就是如同华佗给关公刮骨疗毒般,刮干净那已经沾染到骨头的毒素。
俗称,物理疗法!
“咯吱、咯吱!”
一种磨牙的声音在脑海里激荡,而病人的眼里已经灿灿的滴落下了泪水。
此时日差的脸上满是自信和对医疗忍术的求知探索。只可惜在他的热情之下,病人那条臂骨不知道又要被多刮掉几层骨灰下来!
黑灰跌落,白灰显露,一节白净净的手臂骨终于在血肉中显露出来。剩下需要做的,也就是将患者所有被掀开的零件如同纲手般重新安放回去了...
千手纲手的缝纫术,日差可是深有体会!
“哐——!!”
手术室的大门猛地被从外踹开,剧烈的响声吓的病床上的患者心脏猛的一跳。他滴溜溜的眼睛惊恐的望向为自己手术的医生,要是对方被惊动的手抖一下,自己那半截胳膊可就没了。但似乎并不如患者所愿,此时的日差依旧毫不所动的替他缝合着创口,仿佛完全没有被突然来的踹门声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