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包括男厕？”

“对，男厕也是我打扫的。”

莫云山眯起眸子，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确实是一个丑女人，今天晚上被撞到的时候，他还没有留意，现在仔细看看，确实丑的让人不忍直视。

害的他摔在地上的女人，就是她。

“那你知道你今天晚上打扫男厕所的时候，将清洁地板的洗涤剂用错了？”莫云山问，“你将本来是该抛光地面的洒在地上当洗涤剂，就没有想过客人会因此摔倒？”

“你摔倒了？”

“……”莫云山几乎气笑。

如果不是杀人犯法，他现在大概已经让江为直接将眼前的女人灭口。

他平时算是克制了，除了陈瑶能让他偶尔失态之外，别人根本无法让他失态。

但是现在，莫云山的烦躁和火气都被她给挑了起来。

“不然呢？我没事叫你晚上过来，难道会是因为看上了你的脸？”

陈瑶笑：“确实，我对自己的脸很有自知之明，毕竟人长得丑，反而在这种地方工作很安全。但有些事情谁也说不好啊，毕竟总有些人不挑口味的，我也不知道莫总您是不是这种人。”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男人，就忍不住想要反驳。

他有些眼熟，似乎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只可惜她刚才努力想了很久，还是没想起来自己曾经和他有什么交集。

江为在一旁听着，几乎为陈瑶捏了一把冷汗。

这女人也是真的不怕死。

估计今天晚上她就要被赶出这家会所了。

明明知道莫总是这家会所的大老板，还故意挑战大老板的耐心。

莫云山抿着唇，一言不发，冷冷地看着眼前的陈瑶。

他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难道是因为晚上的酒喝了太多，现在意识还有些恍惚？不然他怎么可能会觉得眼前的女人和瑶瑶有些像。

怎么可能。

陈瑶长得什么样子，他比谁都清楚，而眼前的女人，丑陋的不可直视，怎么也和陈瑶没有任何关系。

“莫总，如果你是因为我让您摔倒的事情而生气的话，我为我的行为道歉，这样您可以满意吗？”

陈瑶有些困了，打了一个哈欠。

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去睡觉，不过是道歉，怎么道歉都行，能让她回去就ok。

希望这大老板有点人性。

“滚。”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缓缓地吐出来一句冰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