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州好笑地说：“你做好了准备，不是吗？如果当时不想陪我的话，你直接逼着我去陪酒就是了。如果是你想让我去的话，我一定回去，没有任何怨言。”

陈瑶忍不住丢了一个白眼给他。

她要是真的那种人，当初就不会请他吃饭，更不会带他回会所。

有的时候，她真的应该学的再自私一点才对。

“我要是会那么做，你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陆深州付完钱，拿着买好的褪黑素还有蒸汽眼罩，顺其自然地拿着：“还有其他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

或许是会所的同事看到了他们两个拎着东西一起回去，从那天开始，会所内流传着不少有关陈瑶和陆深州的传言。

来会所工作的，没有几个是单纯的，成年男女嘛，谁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但陈瑶也没太多时间去顾虑这些，光是每天许妈妈给他们两个的脏活累活，就足以让他们没有喘息的机会。

幸好现在陆深州已经对会所的工作方方面面很熟悉了，不需要她浪费太多的时间去指导。

偶尔会有人说风凉话，“和一个流浪汉在一起，啧啧啧，真是什么男人都要啊。”

“你说她干嘛，你忘了她自己也是被许妈妈收留的。再说，就她那个样子，有男人要都不容易了。”

陈瑶听到这些话之后，就当做耳旁风。

有的时候，她实在是太累了，晚上打扫卫生打扫着打扫着就睡着了。

有些活儿还是陆深州帮她做的。

陈瑶有些内疚，干脆就趁着有时间，会请他吃饭。

一来二去他们的关系比之前更好了。

在会所内，他们两人本来地位就低，再加上闲言碎语和他们相同的遭遇，平日里除了彼此，没人和他们交流。

“橙橙，你赶快过来。”一个陪酒小姐朝她招了招手，“晚上人有点多，你赶紧也去送酒。”

陈瑶现在就是所有的活儿都要做。

她有怨言，但是也无法说，从她那天决定要帮助陆深州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了要在会所里不断的工作，直到有一天，她的家人会来找她。

还会有这样的一天吗？

陈瑶自己也不确定。

她放下手中的工作，快速地换好服务生的服装，开始按照领班吩咐的去给房间送酒。

包间里的光线昏昏暗暗，偶尔还有暧昧的声音传来。

她快速地放下酒：“祝您今晚愉快”，旋即离开，又去拿新的酒，再送到另外一个包间。

下一瞬间，推开门，包间里的男人似乎喝醉了，甚至没有看清她的长相，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诶呦，这手还怪嫩的哈。”

男人喝的醉醺醺的，只感觉到手下的皮肤，柔软娇嫩，让他爱不释手。

本能的驱使之下，他忍不住多抚摸了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