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孔煜让自己换上华服,让张辽换上都尉铠甲,走到县衙门口,一改平时嬉笑的神情,转而变得跋扈嚣张,对衙役言:“快叫你家县令出来,小爷可等不及。”
衙役不敢多言,急转身进府衙禀报县令,县令见一翩翩公子后跟一都尉将军,忙上前问:“在下便是这梁县县令苟仁,敢问公子何人,来我梁县可有何差遣?”
“我乃相国董卓之侄,左将军董旻之子,这是我父亲帐下步兵都尉张都尉”孔煜一指张辽说道。看到县令紧张的表情接着说“前不久我大哥受人所托留下书信执剑出走,伯父与父亲特命张都尉带兵助我外出来寻,现下大军皆在城外五十里处,我不愿扰民,我与张都尉独来向苟县令询问!”说完孔煜将先前进出皇宫的金牌令箭递给县令,话说这令牌被孔融没收后,孔煜苦苦相求好久才复得,这东西可是出门装样子的必备良品,孔煜怎能轻易放弃!
县令接过令箭,虽不能识,但这令箭做工精良一看便知是京城达贵之物,再者听说是董相国的族人,更是一脸畏惧,十分便信了九分“原来是董二公子和张都尉,在下有失远迎,还请到内衙一叙!”苟县令谄媚道。
孔煜倒也大方,直接将马匹引绳扔到门口衙役手中,说道:“喂饱我这西凉宝驹,如有闪失恐你怕是赔不起!”说完便径直走进县衙!张辽想笑却强忍住了,这孔煜蒙事的本事怎么看也不像圣人之后,他也有学有样的把引马绳往那衙役手中一扔,跟了进去。
进了内衙,孔煜坐到正堂品尝着县令奉上的瓜果和茶水,张辽持剑立在孔煜身后,孔煜也倒不好意思独自享用“张都尉,此时不在军营中,这一路疾行甚苦,你且坐下同食!”张辽当即唱了一声“诺”便坐下开始吃喝,心里琢磨‘还算你小子有点良心!’。
苟县令待得他二人吃完,说道:“不知大公子是何样貌,下官必当命人即可查询!”
孔煜抹抹嘴,说道:“我大哥年龄十八岁,出门时着一身素衣,好使剑,喜用白泥敷面。”
苟县令听完大惊,难道是昨夜抓住那人,此时正在街上游街,让百姓指认检举,若是此人当如何是好,想着想着汗顺着额头往下直流。
孔煜看到他的汗珠,当即问道:“县令可曾识得,若有隐瞒,哼哼~”。
县令也是人精,答道:“昨夜抓住一个杀人重犯,此人潜入本地乡绅府上,刺杀乡绅,被下官手下所捕,审讯一夜一言不发,只得游街让百姓指认,此人相貌穿着倒是与二公子所说相近,不知可是大公子!”县令把入乡绅府邸杀人咬的死死的,又把抓捕算到手下身上,接着说未审出口供,把锅甩的干干净净。
孔煜装作大惊,急忙说:“快带来与我看!”
县令不敢耽搁,亲自去街上将那犯人带回,孔煜等在衙门口,看见来人正是刚才大街之上叫单福的囚犯。当即上前抱住囚犯大哭:“大哥,你可受苦了!”
那单福一脸懵圈‘从未有这兄弟,何故叫我大哥,恐是这县令诈我,我且不言语,静观其变’!
张辽看见孔煜向他偷偷眨眼,也是被奸诈的孔煜感染,心领神会,健步上前一把抓住县令领口:“你怎敢伤我家公子?”。
衙役见县令被抓,纷纷拔出刀将他们围在中央,但没有命令不敢上前。
张辽怒喝到:“只你有兵丁,我家将军我兵丁么,你把我等杀了还好,如若让我走脱,引城外大军攻进县城,定要诛尔等全族。”
苟县令忙下令:“放下兵刃,快放下,不敢对上官无礼!”
孔煜看县令已吓破胆,这红脸唱完该他出场唱白脸了:“张都尉,你也且将苟大人放开,此行是我兄长的不是,未向县令通告擅自行事,才有此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