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月英低声抽泣道:“圣人云,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孔郎万不可负我!”
孔煜这才想起这男女大防的事,想来自己刚才的举动确实已经突破礼法,但黄月英的表现恰恰证明黄月英愿意和自己在一起,于是开口逗她道:“圣人还云,为求婉贞,权也!”
黄月英果然破涕为笑,笑着捶打孔煜胸口:“你怎么敢乱改圣人礼教之义!”
孔煜却一脸不以为然,也是笑道:“你我二人之间,只有你是圣人,我可不是什么圣人!”接着说:“我们二人离开前厅许久了,此时应该回去见父亲了,若再不回去,黄伯父恐以为自己女儿被饿狼所食了!”
黄月英被孔煜逗着笑的不停,却嘴上不服:“谁才被饿狼所食,我是姐姐,要被饿狼所食定是弟弟!”说着不理孔煜,向着前厅方向便走!
孔煜一见,呵呵一笑,快步上前学着狼叫,一把牵过黄月英的手,一起向前厅走去!
黄承彦和孔融、张辽三人在前厅继续饮酒,今日话题之中自然是以孔煜为主,从“火烧文举须”一直讲到“义闯銮驾”再到《千里马说》,把黄承彦心中的孔煜丰满了太多,三人正喝的兴起,却见到孔煜和黄月英二人牵手而入前厅,三人一愣,随即一喜,看来这喜事算是定下来了,张辽悄悄的向孔煜竖起大拇指,确实比他强,他都20岁了还未娶亲,却被10岁的孔煜抢先了!
孔融和黄承彦二人当即命人取出笔墨写订婚约文书后,约定孔煜舞象之年后便行成婚之礼,被孔煜一阵腹诽称为‘卖身契约’。
借兵之事也算落定,但具体操办诸事还需几日才能完毕。孔融每日与刘表为首荆州名流之士相约,张辽等人忙着挑选兵士、兵器,黄承彦则指挥调度整个黄家为孔融筹备粮草,所有人都忙的不亦乐乎,而孔煜此时变成了最闲的人,因为知道不久便要离开荆州,与黄月英要经历时间不短的离别,便每日从天刚擦亮腻在黄府直到深夜,陪伴在黄月英左右,如不是顾及黄承彦悔婚,恐怕他夜里也不愿离去,甚至荆州竟有传闻说黄家之所以耗费巨资帮助孔融原因是已把孔煜召为家中丑女赘婿,孔煜听说后不以为耻,反而常拿此时与黄月英逗趣!黄月英也是解下常年带在脸上的丝巾,为悦己者容,黄月英确实也生的美丽,即使每天相见孔煜都会盯着欣赏半天,有时会想‘这三国第一能人诸葛亮的媳妇被他抢先得到挖了墙角,是不是此番穿越最爽的一件事!’不知算不算孔煜的恶趣味!总之这几天中过得格外惬意!
一日,孔煜正在给黄月英画肖像时,却见孔融和黄承彦笑眯眯的走了进来,黄承彦看向孔煜的丹青手法不住称赞!孔融却似笑非笑的说:“承彦兄不要再夸奖他了,卢植卢子干家传之学万千,他这劣徒学成不足万一,只是用这丹青之术骗婉贞欢心得心应手罢了!”
说得黄月英一脸嘲笑的看着孔煜,孔煜满脸尴尬,却反唇相讥的问:“父亲、黄伯父,今日如何想起你们还有一双儿女了?”
黄承彦更是忍不住大笑:“你这臭小子,先前文举说你顽劣我还不信,这便却是信了,我们忙前忙后,你俩每日赏景谈情,何故倒说是我们的不是了!”惹得黄月英一阵脸红,连声娇呼:“爹爹~”。
黄承彦继续说:“今日之事安排已毕,文举今日也无甚应酬,我想起山中隐士好友,引荐与你们相识,今日你俩且暂歇谈情一日,跟我们前往鹿门山一行吧!”
孔煜确实对这隐士很感兴趣,忙问:“要拜访何人!”
黄承彦哈哈笑道:“拜访庞山民庞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