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哥就是个疯子。”于嵪微笑起来说:“风哥的真名已经没人记得,就是在警局的档案中也是风哥这个名字,说他疯,是因为他会一次又一次的消失!他出生在巴黎,一直到十八岁都是正正常常,但是在十八周岁生日宴会的第二天,他失踪了,三年以后出现在名古屋,一年后失踪;又过了一年出现里约热内卢,两年后失踪,这一次失踪是五年,再一次出现就是在元望市,姜飞,这一点风哥与你很相似,没有监控拍到他入境的情况,有几年的时间查不到任何踪迹。”
“看来倒霉的人不止我一
个,我心里好过多了。”姜飞装作没有听懂于嵪的话,希望于嵪能在不自觉的情况下说出风哥的真实身份,既然能查到十八年在巴黎的成长过程,风哥的背景警方是一清二楚;于嵪没有上当,并不打算透露真情:“姜飞,你作为实验室的老板,总要对蔡乾义的死说些什么吧,要不然会给人不负责任的印象。”
姜飞无奈地说:“我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说,我只有等你们警方的结论出来才能说,网上已经沸沸扬扬,所有能猜测的因素都已经有人说出来了,我是他的老板,这时候说什么都不方便。”
“他们也许就是这样,时刻想着该干掉谁来提高自己的阅读量,对于消息的本身并不推测,反而对人的阴暗心理充满兴趣。”于嵪似乎忘了杰克摩斯在娱乐圈里的所作所为,忘了姜飞是一家出版社的老板:“在新闻面前,没有人关心你是谁,只要一暴露你的尴尬,你就会被人反复地提起,风哥的谈话有点意思,怎么说呢,按照一个观众的说法就是,风哥能让你活下去。”
“可是蔡乾义死了,于sir,你不会认为蔡乾义的死是一种意外吧?”杰克摩斯显然早有准备,随手就给于嵪挖了个坑;于嵪脸色郑重地说:“看起来你们的情绪真不错,一点也不担心这件事在损害你们公司的前途,如果你们想起什么,或者决定去做什么,请在作出决定之前找到我,兴许我能给点参考意见。”
于嵪刚才与渊文笙聊天的时候已经晓得,姜飞把这件案子的调查权交给了柴重,并且通知皮鲁斯与朱万阙,不准备追究什么;姜飞露出一丝疲惫说:“有的人疯了,于sir,你看网上很多写评论的人都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象亲眼目睹似的在那里胡说八道。这两天不会有决定,等你们的结论出来。”
“你不打算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