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瓷姐,我们一定会好好干的。”
“谢谢瓷姐,有你真幸福。”
乔楚和薛与政对视一眼,接着留下一句话,迫不及待的拉着对方的手,就跑了,两个人是要回家取户口本和身份证,去结婚。
“年轻真好,薛与政之前的心里压力肯定也大,他曾经和我说过,像似他这样的男孩子,估计这辈子都不能结婚呢,但是没想到,今天就结婚了。缘分真是难说。”
唐云抿了抿唇,清丽的脸颊上难掩羡慕,接着也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羡慕吗?”
钟榆琛看向夏瓷。
“羡慕。”
夏瓷一点都不掩饰。
“我们也去?”
钟榆琛轻挑眉眼儿,说出来的话看似玩笑。
但是只有男人知道,只要是夏瓷一点头,他立即就能押着夏瓷去婚姻登记处,哪怕是抱着也去,对方想要挣脱都不行的那种。
“他们年轻,我们都老了,也没有这种冲动和勇气。”
夏瓷看了一眼钟榆琛,接着继续坐下来,开始工作。
“你只比他们大四岁,就非要把自己的心态弄成七老八十不可?”
“如果要是有那么一个人,我可能也会有冲动,但是现在我缺的是那个人,缺的是爱。”
“我爱你。”
钟榆琛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情,这么长时间以来,钟榆琛发现夏瓷就是属乌龟的,受过伤之后,就会将自己缩在壳里,根本就不给人机会。
如果自己再委婉,那么对方就会视而不见。
“可是我不爱你,爱是相互的。”
夏瓷也很坦白,既然乌龟壳回不去,那么就不要给对方希望,毕竟希望最伤人。
“呵呵。”
钟榆琛转过头垂眸。
他也只能高冷的呵呵,不知道自己怎么继续接下去。
其实,钟榆琛当然知道这样的话简直毫无意义,毕竟一个不放弃,一个不肯给机会,但是钟榆琛却还是想问,也许哪天,自己的女神或许就感动了也不一定。
……
最近霍蕊蕊过得一点都不好,上一次五鞭子的伤还没有好利索,女人依旧还在医院,不仅仅自己没好利索,其实李玉婉也没有好太多,甚至还不如霍蕊蕊,毕竟年纪在那里,伤口的愈合还是慢了些。
因为公司已经破产,正在走清算程序,李玉强最近的时间更多了,所以基本上就像似长在了李玉婉和霍蕊蕊的病房一般,每天端茶倒水,准备各种餐点,忙的不亦可乎,却也任劳任怨。
“妈妈,你看我舅舅,甚至比我爷爷爸爸和哥哥都要称职,他咋不是我爸爸呢!我爷爷给了我五鞭子,霍家人就我的鞭子最多了,爸爸在澳洲,看到我甚至觉得我是他的屈辱一样,我哥哥恨不得我不存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