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瓷受伤即便是没有生命危险,但是钟榆琛的内心也依旧焦灼,他仍然能够清晰的记得,刚才自己接到唐云电话的时候,心跳像似要停止跳动的那一瞬间。
那一个瞬间,男人清楚的感觉到,原来,夏瓷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成为了自己的生命。
这些不算,尤其是刚才还受到霍廷曜这么一通,说是显摆也好,反正钟榆琛真的是受到了刺激。
从小到大历经磨难,钟榆琛原本的内心比谁都强大,任何事情都可以做到云淡风轻,就算是盛誉没有了,对于男人来说,其实都没有什么,大不了从头再来,反正自己有这样的魄力和资本,可是现在男人知道,那是任何事情都别牵扯到夏瓷。
像似钟榆琛这样的男人,表面上温润,其实实际上也是一只看到猎物虎视眈眈的狼,只是这种渴望不像是霍廷曜那种男人放在表面上而已。
霍廷曜要是喜欢,就会大刺刺的告诉世界,名正言顺的去拥有,而钟榆琛则是百转千回,小心翼翼的去迂回。
就像似对待夏瓷就是如此。
越宝贝,就会越小心翼翼,因为容不得一点闪失。
再也受不了夏瓷受伤和霍廷曜的刺激,思考了一阵,钟榆琛决定再也不能像似平时一样润物细无声的态度去追夏瓷了,他一定要激烈一点,要夏瓷不要逃避,正视他的爱。
而此时,霍廷曜正在抽血室,男人躺在床上,秦长渊则是站在男人的身边,看着护士给老大抽血。
“怎么不去看夏瓷?”
即便是知道夏瓷没有生命危险,但是霍廷曜也是忧心。
“手术已经结束了,就等着抽血,目前没有问题,但是头部的伤口缝合了二十六针。”
“二十六针?”
听到这么多针,霍廷曜眸光风滚云涌,震惊的差点就要站起来,却被早就有预料的秦长渊摁在了床上。
“那不是要破相了?”
想到这,霍廷曜的眉头愈发紧蹙,那么一个爱漂亮的小女孩,全身上下白的像似瓷玉一般的小女孩,甚至连一点点疤痕都没有,就像似一件非常完美的瓷器,不知道是不是能够接受这样的一个伤疤?
“老大,破相了你还要吗?”
秦长渊一向清淡,但是此时就想要逗逗老大,男人勾勾唇,修长的手指放进了刚刚出了手术室后换回来的白大褂。
“要,什么样子都要,我又不是贪图她的美色,要不然当初离婚干嘛?我就是不想让她难过,她那么好看也爱美,怕她知道自己要破相受不了。”
血液继续抽着,霍廷曜认真的回答了一句。
“不会的,现在缝针的线都是美容线,而且缝针的伤口都在头发里。”
真没看到老大这样细致过,尤其是对方还是一个女人,老大一向口是心非,他能说出这样的话,证明他真的很爱很爱。
“哦,你有资源,一定要缝最好看的伤口,还有在全世界弄点最好的去疤痕的药给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