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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乱来的比预想中更加声势浩大,令满朝文武震惊的是,打着匡扶正统,征讨弑父谋逆的军队,竟是由两位王爷联手率领的。----更新快,无防盗上-------
安王自有一些贤能之士追随,诚王则有荀王出兵作为后盾。
宫里的两位太妃都被自己儿子抛下了,不过明帝却并未过多为难她们,只姑且只软禁在了各自的住处。而当官兵杀到淮阳公主府的时候,却发现荀王世子早就不见了踪影。
淮阳公主穿着艳丽的宫装,冷视着前来捉拿的将领:“你们找世子?他早就跑了,追不上的。”
见他们还没有退出去的意思,淮阳公主起身拢了拢衣襟:“走罢,带我进宫见皇兄。”
明帝在派人去淮阳公主府拿人的同时,宣了楚凌越进宫来。
“朕知道十三卫拷问逼供也是一把好手,到时候能不能从罗嘉异口中套出有用的东西,就全靠你了。”
楚凌越点头应了,心下却早就猜到这位荀王世子大约是不会坐以待毙的。
金陵也是三朝皇城,达官显贵给自己留的后路,修的密道,纵然是他手眼通天,也不可能尽数掌握。否则之前也不可能一个疏忽便叫人将习若云截了去,这次又让五皇子凭空失踪。
相比较而言,那荀王世子他压根就没用心看管着,反正就算多他一颗头颅祭旗,也没什么用处。而他若是还没逃出金陵,知道的讯息怕是还不抵自己多。
淮阳公主昂首挺胸地走进御书房之后,目不斜视,仿若根本就没有看到一旁的楚凌越一般,只福身给明帝行礼。
见是她来了,而不见罗嘉异的影子,明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大怒,将桌上的东西都扫落到了地上,精致的骨瓷茶杯骤然碎裂,其中一片点缀着红梅纹样的瓷片正落在了淮阳公主脚边。
她垂眸扫了一眼,又抬眼看向明帝:“陛下若是没话同我说,我就先告退了。”
“等等!”明帝见她这一副模样,若不是自持身份,都想直接亲自上手给她两个耳光了。
“爱卿,淮阳公主交给你,没问题罢?”
审谁不是审呢?至少也得知道,这人是怎么悄无声息就没了的。
淮阳公主冷哼一声:“皇兄,你以为驸马做什么会告诉我吗?但凡我们有一点儿夫妻情分,我还能不同他一起走?”
她说着向前一步,突然就扯开了身上的衣衫。
明帝还没来得及移开视线,就看到淮阳公主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着纵横相叠的伤疤,有的已经痊愈,只剩浅粉的痕迹,有的则明显是新伤,仿佛动作再大些,就要扯破结痂流出血来。---更新快,无防盗上
“我能活到今日,不是因为这公主的身份让他忌惮着手下留情,而是因为我自幼练武,身子骨够强健!我身边陪嫁的宫女多半都被凌虐致死,身边服侍的都是他自外头采买回来的人,我一言一行都有人监视着,皇兄您若还觉着我同他是一丘之貉,那我今日便一死一证清白好了!”
她双目赤红,俯身从地上拾起碎瓷片就往颈项上摸。
明帝大惊失色,想要出手阻拦,但碍于二人之间隔着桌案,根本来不及。
这时,楚凌越一个闪身自旁边冲了过来,扭住了淮阳公主的手臂,将已经染了血的瓷片夺了下来。
“殿下何必这般想不开,一时逞强,之后伤心的还是记挂着您的母妃。”楚凌越声音不急不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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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夺走瓷片后,便立刻退开了几步,同淮阳公主保持着距离。
明帝只觉头大如斗:“罢了罢了,知道你没牵扯在里头,既然公主府内没什么你的人了,直接去同你母妃住一阵罢!宫内也安全些。”
淮阳公主张了张口,还要再说,却见楚凌越一双眸子始终落在她的面上,不知为何心下便没了底,只捂着脖子上的伤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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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到底又想了什么坏主意要算计淮阳公主了?”习若云听说之后,只笑着这样问道。
“不过是顺水推舟,想看看她处心积虑地住回宫里是要做什么了。”
楚凌越拉着习若云的手腕不许她动,摆弄着她腕子上的念珠,已经懒得再问她为何不吃醋。
第二日早朝上,明帝都还未到,老臣们已经炸开了锅,忍不住在探讨对策。
大夏开国至今,还没发生过皇子起兵叛乱这样大逆不道的事呢!
“姚太傅,你如今倒是因祸得福了啊!”
原本安王妃姚馨月被和离一事,让姚家几乎成了金陵城中的笑柄,可如今看来,竟是那安王不愿牵连岳家,才会有此行为。
虽然这仍无法改变他是个大逆不道的反贼的事实,但也让旁人都不得不赞一句:是个有担当的男子。
姚太傅冷哼一声,不搭理旁人的探究,他很清楚,因为姚家被刻意撇清了,反而更加惹人怀疑——怀疑他本就是安王一党,如今是留在金陵城已做内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