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四百多斤鱼,卖了四两多点,其它的是酒楼的孙老板没能来喝喜酒,随的份子钱,我不收硬塞给我的。”
香儿在边上说道:“娘,你就收下吧,我们有话和你和爹说。”
一家四口坐下后香儿把所有的事情全和爹娘说了一遍,罗秉成先表态说道:“这是好事,既然有大官欣赏你,海生你去好好干,混个一官半职的,咱不是为了欺负别人,至少别人不敢随便欺负我们!”
叶冰寒打心里替罗秉成悲哀,一个有血性的男人就这么被毁了,心里想的最多的是不被别人欺负。
“爹,你放心,我去参军,如果军队有好的大夫,一定想办法把爹的腿治好,你不要太消沉。”
刘氏插言道:“香,你说的新房子真在县衙边上?你和段老爷的媳妇成了好朋友?那房子很贵吧?”
“娘,说的都是真的,那房子我们要买也不贵,不想买可以先住着,你们岁数也大了,该亨亨清福了,我们家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干嘛不享福呢?”
“行,我们是老了,尊重海生和你的意见,娘没别的想说的,混不混上官的无所谓,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叶冰寒说道:“娘,放心吧,不会出什么事的,我会注意安全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搬家?这里的房子和一些家什怎么办?”
这些叶冰寒还真不懂,香儿说道:“除了金银、银票,把那几套新行李带上就行了,房子就送给我秉天伯吧,
他住的那房子也太破了,你说呢娘?我们去住好房子了,总不能把这里的破旧东西带去吧?县城什么都有,先置办就是了。”
自从罗天顺老爷子过世后,这个家香儿能做一半的主,既然她这么说了,刘氏也就同意了。
晚上吃完饭,刘氏去了罗秉成的家,叶冰寒则和香儿回到了新房。
两人躺下后香儿说道:“海生哥,过两天你就要离开了,也不知这些天怀没怀上孩子,今晚多做几次,一定要怀上孩子,你要三年五载的不回来,我也好有个做伴的。”
这一晚香没了羞却,不断索取,每完事一次,香儿便靠到墙边,把双腿搭在墙上,呈半倒立式的呆上半小时,然后再要,一晚上几次叶冰寒也忘了。
第二天,刘氏老早起了床,把必须带的东西都收拾好了,等香儿和叶冰寒起来后,刘氏让香儿把新房里需要带的东西全收拾好。
叶冰寒这屋除了两只箱子就是两套新行李了,很快就收拾好装到了板车上。
八点钟,罗秉天一家三口到了,知道罗秉成一家要搬走,把房子和所有不能带走的东西都留给了他们家。
罗秉天两口子加上小儿子除了感谢最多的就是不舍,两家人聊了好一会,最后刘氏说道:
“秉天大哥、大嫂,我们走了,以后到了县城一定要回我们家去玩。”
和罗秉天一家告别后,叶冰寒把罗秉成扶上了马,让刘氏牵着,让香儿坐在板车上,叶冰寒推着板车离开了罗家湾。
一个小时后一家人到了清平县县衙门前,叶冰寒让香儿照顾着爹娘,他进了县衙找段元东去了。
县衙门除了升堂处理案子时段元东不会到大堂,平时都在后院呆着,一般的事都是有师爷和衙役处理。
刘瀚书被叶冰寒杀了之后,段元东重新在清平县聘请了一位姓的师爷,也是科举出身的普通人家的子弟。
见到段元东,叶冰寒把情况说了一下,段元东大喜,连忙让妻子王桂香先出去陪叶冰寒的家人,然后找了师爷让他调十个衙役帮着搬东西。
“段大哥,不用那么多人,没有多少东西,那房子你觉得我买了合适还是先租住?”
“海生兄弟,依我看还是先别买了,我估计用不了几年你就好搬到州府去住了,先住着吧,租什么租,这点权力我还是有的,出去看看,估计要置办不少东西。”
“好,不过段老哥不搬走我就不搬走了,有个实在朋友帮着照顾点家比什么都强,如果我混好了,能帮你说上话时肯定不遗余力的帮你!”
段元东感激的说道:“放心海生兄弟,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你的家人出任何事!”
“我相信你,而且我也相信你不会一直在清平县这个小县城,走吧!”
整整一天,在县衙役的帮忙下,该买的东西基本都购置齐了,段元东问了一下刘氏,雇佣了一个洗衣做饭的,两个收拾屋子和庭园卫生的丫鬟,还特意雇了一个看大门和打更的中年人。
晚上叶冰寒在酒楼安排了两桌,宴请了段元东一家和新雇佣的几人。
因为心情不错,叶冰寒当晚又喝了个酩酊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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