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渊嘴角微微抽搐,看向了一旁偏开了视线,做出一脸无辜模样的严鱼雁,语气稍稍加重地质问道:“老姐!什么情况!?”
“这个……那个……”严鱼雁环顾左右,忽然急中生智,掏出酒葫芦猛灌一口,接着猛然倒下,同时高呼着:“啊!我不行啦!我醉啦!”
“你就扯吧!就你那海量灌一口酒就能醉倒?!你以为我会信吗?!”严渊瞪大了眼睛,一脸悲愤地嚷嚷道:“你惹出来的问题为什么要我帮你擦屁股啊?!”
“咿呀!!!”
某醉仙子悲鸣一声,接着抱头蹲到了桌子底下装鸵鸟,眼看着是完全不打算理会严渊了!事到如今,严渊只能悠悠叹一口气,接着将视线放回到同桌的第三人身上,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道:“那个,罗教主你好。”
“你好。”罗达契用仅剩的右手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饶有兴致地看着严渊和严鱼雁的互动,等严渊向自己搭话才悠闲地点点头,“严渊,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吧?”
“是的,上一次见面还是在京城的时候了。”严渊想了想,还是把后半句“那个时候你想干掉我来着的”给吞进了肚子里。
罗达契欣然点头说道:“是啊,上次我还想干掉你来着的。”
严渊:“……”
“啊,不过你可以放心了,我暂时不打算对你动手了。”罗达契又摇了摇装满了醇厚白酒的酒杯,耸耸肩说道:“没有这个必要,而我和你动手鱼雁得跟我拼命。”
“不会的,我最多带着小弟跑路。”还蹲在桌子底下装鸵鸟的严鱼雁忽然冒出来了这么一句话,“教主,我不会对你动手的!”
罗达契愣了愣,接着试探地问道:“额?你不记得京城的事情了吗?”
“什么事情啊?”酒桌底下蹲着的醉仙子眨巴眨巴眼睛,也不知道她是在装傻还是真的丧失的那个时候的记忆。
“额。”罗达契嘴角抽搐了一下,接着猛然将
手中酒杯里的酒闷了下去,“不记得的话就算了吧,严渊你觉得她是在装傻还是真不记得了?”
“都有可能,一半一半吧。”严渊低头看了一眼严鱼雁,接着毫不留情地揭了自家坑弟姐姐一波——谁让她一个不注意把罗达契引过来了呢?!“我家老姐喝醉了确实会断片,但是据我所知她也常常会装作断片而避免一些麻烦。”
“哦。”
“喂!我还听得到啊!”严鱼雁嚷嚷道,接着气鼓鼓地伸出手来狠狠锤了严渊的小腿一拳头,“坏弟弟!”
“咳哈!好吧,就不讨论我们家的小恶魔姐姐了。”严渊砸了咂嘴,接着严肃地看向了罗达契:“教主阁下这次找我是来警告我的吗?”
“不是不是。”罗达契摆了摆手,“我就是好奇鱼雁她们三个每天都跑出来干什么,就跟过来看了看,没想到遇到了你。在到这之前我可都不知道你在南京城啊,严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