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项传统吗，我看众人轻车熟路，似乎都养成了习惯。不过多的喧嚷，低声和自己认识的人交谈，不过眼神中暴露了他们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也不是很久。”被问住的毛健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要是萧鹰也是一个喜欢风流的男人，毛健自然不会腼腆，他很乐意与朋友们分享自己的人生经验，可是萧鹰是一个原则性很强的人，跟一块木头说话有些让毛健很不自在，“不过也不是很短了。”

“是吗？至少也有一年多了。你说是吗？”萧鹰看向了文松远。

“是，是的。”

“女人为了赚钱想出这个办法，男人呢，为了美色，让我最疑惑的是，你总不能花掉十几万买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吧。自诩为老板的男人们，风流一夜的机会多的是，何必来这里，用更多的钱完成更小的目标呢。”萧鹰感觉这套流程太过于仪式化了，消费和服务不成正比，他的朋友有很多喜欢处处留情，来的快，走的也快，不过现在这种模式，真的是为了一夜春宵吗，不尽然吧。

“你看下面坐着的衣冠楚楚的老板们，很多人都没有家庭，常年忙于工作，那会有逍遥的机会，他们来这里，不过是找一个足够放松的地方。”毛健忍不住了，都到这个时候了，萧鹰还是不明白，干脆告诉他得了，免得待会儿又问起来打扰自己竞价。

“继续说下去。男人放松，喝酒找女人，很正常。不正常的是男人有了家庭还出来寻花问柳，为博红颜一笑一掷千金。我不太相信这是单纯的仰慕，男人是有欲望的，填不满的欲望，从前还有青楼，现在青楼不再披上了外衣继续生存，风月场所不就是为了吸引男人吗？要是这些男人没有小心思，我都不信的。”

“成功的男人没时间孕育爱情，只能一步到位了。反正是两厢情愿，花一点钱养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不算错误吧。”

“真的是冠冕堂皇的理由。”萧鹰讽刺道，酒吧的模式就摆在那里，想要更好的拉拢顾客，赚更多的钱，不去碰线是不可能的。“所有人都这样，还是只有一部分女孩子愿意。”

“你没觉得你之前见过的公主有一些不见了吗？”毛健神秘兮兮的说道。

“她们走了，被人带走了？”

“你让我如何说呢，想必你也知道这里的女孩出身不是很好，整个家需要她们一个人支撑。养活家庭需要什么，钱；可是钱没有怎么办，要想钱来得快，只能出卖自己的身体。每一个月都会有一场这样的竞拍，实际上是供客人挑选自己喜欢的女孩，最大的赢家自然能率先挑选，通常被选中的女孩是不会拒绝，很快就会辞职。这也是她们想要出人头地的最快办法。”毛健对这些女孩的遭遇一样扼腕叹息，可是她们别无选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只要出现在这里，就不会有后退的机会。

“所有的都是吗？”萧鹰找了一圈都没有见到幻柔，难道她也......

“全凭自愿，不愿意的话今天就不需要来，明天照常上班。每个月只有一天是狂欢，其他时刻只会给客人提供最基

本的服务，而且客人不能破坏正常的营业。”

萧鹰点点头，安心了不少。

“你觉得怎么样，这种方式正确吗？”文松远开口问道，他一方面来这里寻欢，另一方面却对每一个身不由己的女孩叹息，若是重新来过，谁会选择这一条路呢。

“我现在真不明白你们是来寻欢的，还是来写诗的；风流人物还会多愁善感？你来到这里其实已经做出了选择，你真的会在乎她们吗？这是一种快速脱离苦海的方法不假，那之后呢？你喜欢一个女孩，你愿意花钱，可是她喜欢你还是喜欢你的钱呢？没有过多接触交流的前体下，你能做出判断的，只有女孩的面容和身体，她对你的第一印象是有钱。我的看法是，不一定正确，是一种不太稳固的利益关系，当然一定会有个例，并不是全部。这取决你的目的与女孩的真实想法。如果是我，我会选择观望，我不会拯救任何一个，想从烟花柳巷寻找爱情，痴人说梦。”萧鹰靠到二人的身边，拍拍肩膀说道，“今天，这里是青楼，怎么快乐怎么来。”

“那你要不要玩一下，这里的女孩挺漂亮的，虽然比不上你身边的女神，可是尝尝鲜也不会太差。”毛健别有用心的说道，“其实你完全可以玩玩。”

“只要给钱就可以，对吧。”萧鹰看透了毛健的心思，拖着自己往阴沟里带，“你还是老样子，就不能控制一下自己的欲望吗？你这个样子，估计遇到几个绝世美女，都走不动路了。”

“男人嘛。”毛健不好意思的笑起来。

“要玩你自己玩吧，我看今天的客人卧虎藏龙，有不少的有钱人，你觉得你能玩的过他们？”

“确实，今天来的人比之前多很多，不过没关系，我不太担心，拿不到最后的大奖，中一个小奖也不错，别人吃肉我喝汤还不行吗！”毛健似乎胸有成竹，完全不把众多成功人士放在眼中，“不是还有你吗，有你在身边，谁能赢过我。”

“得了吧，等你没钱的时候再说吧。”

毛健又要了一瓶酒，三人谈笑着来到了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