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宇摇头而笑,在甲贺伊人耳边道:“不应该是我怕他们,而是他们怕我。”
甲贺伊人只觉得陈飞宇嘴里的热气喷在耳朵上,感觉痒痒的,让她十分别扭。
可现在最主要的是查探陈飞宇的情况,甲贺伊人也只能强行忍住,轻蔑道:“你还真把自己当做陈飞宇了?
好,那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你真的是陈飞宇,那你说说看,他们为什么要怕你?
你可知道,他们这些人全都是政商两界的权贵,加起来的资本力量,已经足够摧毁一个小型的国家了。”
“那又如何?”
陈飞宇道:“我问你,你怕死吗?”
“开玩笑!”
甲贺伊人骄傲地昂起头,道:“我是甲贺流的传人,天生傲骨,凛然不屈,我怎么可能会怕死?”
“是吗?
那这样呢,怕不怕死?”
陈飞宇挽着甲贺伊人腰肢的手顺着她的后背缓缓上攀,最后移动到甲贺伊人的后心,掌心蕴含着强大的真元,只要内劲一吐,就能瞬间震断甲贺伊人的心脉。
甲贺伊人小脸顿时煞白,动都不敢动一下,眼眸中满是惊恐之意。
这是活生生死亡的威胁!“看到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真的怕了。”
陈飞宇掌中内劲倏忽消失。
“你……你真是陈飞宇?”
甲贺伊人神色惊骇,刚刚陈飞宇掌心的内劲,简直犹如大海波涛一般浩瀚,别说是她了,就连她那位已经是宗师强者的大哥,都抵挡不住这股内劲,如此强悍的实力,而且还是个华夏年轻人,除了陈飞宇外,哪里还做第二人想?
陈飞宇点头道:“当然,如假包换的陈飞宇。”
甲贺伊人俏脸煞白,心中越发惊恐,自己竟然主动栽到陈飞宇手里,完了,这下真的完了……只听陈飞宇继续道:“你之前说不怕死,是因为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可一旦面临真正的死亡威胁,你就真正的怕了,你不用觉得丢人,这只是人之常情。”
似乎是察觉到陈飞宇对自己没什么恶意,甲贺伊人先是松了口气,接着俏脸一红,沉默着说不出话来,因为她刚刚真的怕了,好丢脸。
陈飞宇再度挽住甲贺伊人的腰肢,感受着少女细腰的弹性活力,道:“你是甲贺流的千金小姐,还是‘通幽期’的武者,连你都怕死,更何况是宴会里的这些权贵?
他们联合起来的资本势力的确强大,可在我看来,他们只是资本的人格化,追求的永远是利益,杀了我,对他们又有什么实质性的好处?
资本是没有国界的,就因为我打了东瀛的脸,他们就会跟我陈飞宇拼命?
不,他们只会躲在温暖的办公室里,喝着高档的茶水鼓噪叫嚣几声,真让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对付我,你觉得可能吗?
记住,越是高高在上的权贵,就越是怕死,我只需要让他们见识到我陈飞宇的厉害,意识到跟我作对的下场,那他们就不会与我为敌。”
甲贺伊人有些不服气,小脸蛋涨得通红,道:“我们东瀛人是高贵的民族,是天照大神的后代,充满了骄傲与不屈,就算你真的是陈飞宇,他们也绝对不会……不会怕你……”在陈飞宇逐渐轻蔑嘲讽的目光中,甲贺伊人越来越心虚,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已经声若蚊蝇,要不是陈飞宇耳力强大,根本就听不清楚。
陈飞宇嘲讽道:“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数人,这些高高在上的权贵,有大把的金钱美女可以享受,有大把的员工可以剥削,躺着就能赚许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哪里还有血性跟人拼命?”
“这个问题我不跟你争论,我们用事实说话,我相信,等知道你的身份后,宴会上的这群大佬,一定会联合起来对付你,你最好有所觉悟!”
甲贺伊人扭过头哼了一声,能明显看出她的不服气。
陈飞宇道:“既然你这么自信,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甲贺伊人一愣,下意识道:“你想打什么赌?”
“你们甲贺流之前派人暗杀我,跟我是生死仇敌,可我陈飞宇是怜香惜玉的人,你这么漂亮,我还真不忍心杀你。”
陈飞宇挑起甲贺伊人光洁的下巴,从她闪烁的双眸中,能看出她内心的慌乱,笑道:“如果真如你所说,这些权贵敢联合起来对付我,那就算你赢,我放你一马。
相反,如果他们不敢联合起来跟我作对,那你就输,以后就当我最忠心的女仆,就像吉村美夕那样,如何?”
“你……你可恶!”
甲贺伊人都要气炸了,她堂堂甲贺流千金小姐,身份是何等的高贵,陈飞宇竟然想让她当女仆,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恶的人!陈飞宇挑衅道:“怎么,你不敢?”
甲贺伊人气愤道:“谁说我不敢的,赌就赌!”
“好,一言为定。”
陈飞宇笑,把一个众人眼里高高在上的女神拉下神坛,让她当自己身边端茶递水暖被窝的女仆,想想还真是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