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里的表演实在是振奋人心,不但让那些艺术流,文化流和个性流的社团大开了眼界,就算那些格斗系的社团而已悄悄低下了脑袋。
比较人的骨子里还是有这个概念——强者为尊。一个人拿手枪打穿了木头不算什么,要是一个人凭借着肉掌击穿了木头这就是强者了。三千里的表现就是这个意思。从那么高的地方没用钢丝绳平稳落下就是高手,这样的实力,剑道不行,合气道不行,跆拳道更不行。
操场上无数的学生包括老师都在齐齐高呼社团的名字:“御守!御守!御守!”
慧子更是激动的一下抱住霍迪斯猛的亲了一口,开心的大叫:“我们成功了!”现在都处于亢奋之中,她下意识的行为也没注意到,霍迪斯摸了摸脸颊,这该死的社长,竟然敢明目张胆占便宜了。
似乎三千里的表演非常震撼,评审团意犹未尽的看着慧子,不知道还有没有类似的展示。这正是南宫表现的机会了。
他脱出外套,露出一个黑底滚金边的坎肩,浑身肌肉隆起,拍了拍胸脯,一米八的个子身材十分匀称、修长。
在评审团的诧异眼睛里,南宫玉山拉开了一边的帐篷,一个将近两米的高的巨石正矗立在那里。
似乎想到了什么,一个记者猜测的指着巨石问道:“南宫君,您不会是拿这块巨石作秀吧?这起码快一吨重了。”
南宫玉山得意的点点头,刚要绑上一根汗巾,突然看到副社长诡异的看着自己,吓得赶紧把这个想法给消灭了。
有一次夏河泉央问霍迪斯,为什么脑袋上绑个汗巾就不允许。
“那是华夏和膏药国的一段屈辱场景,我看到那个带汗巾的就想把对方的脑袋拧下来。”
当霍迪斯说出答案的时候,大家才明白为什么葬世大能讨厌这种行为,换做哪个国家都可以,就膏药国的人不行。
南宫玉山紧了紧腰带,伸出胳膊在巨石上微微一怼。巨石顶部,不少的小碎石块开始簌簌的下落,整个身体也被这一胳膊撞的晃动起来。
“哇,南宫君好厉害!是天生神力吗?”
南宫得以的目光扫视操场一圈,接着蹲在巨石下方,拿右肩膀顶住了巨石的腰身,胳膊就抱住了巨石。
他这是想干什么?难道想要把巨石搬动?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怕什么来什么,南宫玉山,双臂箍住巨石,身体开始慢慢后倾,接着浑身灵力贯穿,双腿发劲。
脖子上青筋暴起,眼睛微红,大喝一声。
“给我起!!!”
顿时全场寂静了下来,我看到了什么?一个学生竟然把一吨左右的巨石竟然给扛了起来。
天呐!简直就是奇迹!我们国家难道再要出一位本多忠胜吗?
本多忠胜。是古代历史最凶猛的武士,没有之一。德川家康的爱将,自小经历的大小战役,均无一败绩。
使用的是一杆长枪,号称“蜻蜓切割器”。而这里,都把他称为膏药国版本的张飞,认为他是可以单挑吕布的一个男人。
在膏药国也有着四位传说中的武将,按照实力从小到大排序为:宫本武藏、织田信长,服部半藏和本多忠胜。
南宫玉山肩膀扛着巨石,蹲着的身体竟然开始慢慢的站起。
“加油!大力神!”
“加油南宫君!”
“加油现代版的本多忠胜!”
总之喊什么的都有,评审团一个个吃惊的拿着记录的炭素笔,嘴巴都和合不住了。这小伙子简直就是个神人。
终于,南宫玉山站直了身体,原地缓缓转了三百六十度,全场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驱魔社团果然人才辈出,要不是有这样的实力,如何镇压住凶灵呢!”
“说的也是!”
本以为扛起巨石就算是结束了,谁知道南宫竟然扛着巨石来到了指定的沙坑,直接把巨石放了下去。
“轰”的一声,地面微微颤动,大家这才感受到那巨石的分量。
再下来,南宫竟然伸直胳膊,右拳轻轻的贴在了巨石表面,闭上了眼睛。
他要干什么?聆听巨石的心声吗?现在所有的照相机和镜头对准了这里,比起那些知名的体育比赛,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
沉浸了大概十秒钟,一道寒光自南宫的眼中出现,接着右臂猛的增粗了两圈,嘴里大喝一声。
“开山拳!碎击!”
右臂先是挥手,接着又闪电般的击打了出去,拳头直直的就打在了巨石的上面。
天呐!南宫君竟然想击打巨石,连拳套都没戴,这样会损伤皮肤和骨骼的。
南宫君千万要注意力度啊,那可是巨石。
然而这些担忧都是徒劳的。随着开山拳的技能打出,这一招是南宫用的最熟悉的一招——碎击。
碎击,以体内的灵力为纽带,在体内形成一股螺旋状的气流,顺着拳头的体表瞬间爆发出去。
这一招太霸道了。两米高的巨石被这一招开山拳直接打碎了,光碎裂还不算什么,随着拳头的气流惯性,那些巨石碎块跟子弹一样朝后面飞射出去。
“笃!笃!笃!”那边早就准备好了模板,这些破碎的石块一个个跟流星一样,飞速的插到了硬木板里。
全场一片哗然,学校领导都不顾讲话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现场评审队伍手中的笔都掉了没有发觉。最明显的是学生。
一个个脸色涨红,拼着命的高喊南宫的名字,似乎一刻间,南宫玉山就成了国立学校的代言人。
掌声持续了足足十分钟没有停歇,最后在校长的示意下才慢慢平息。
“请问南宫君,对于您这样神奇的力量打算做什么?又是哪个神明赐予你的呢?”
大河电视台的记者开始拿起了麦克风,主持人今天算是来着了,本以为自己是被台长挤兑,故意安排到一个学校来活动,没想到竟然搞到了大新闻。
“怎么说呢?”面对镜头,南宫玉山竟然脸变得红了起来,看了看自己的社团,终于知道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