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柳若兰一摆双刀,俏脸冷凝。
……
经此两阵,接下来上场之人,可有些心惊胆战,他们起初的欢呼雀跃,此刻竟有些畏首畏尾,仿佛手持双刀的红衣女子,骇人如洪水猛兽,比之虎狼还要渗人,
柳若兰一句废话也无,飞起一脚,又将第三位踹下擂台,身手干净利落至极。
她随即没好气道:“怎么净是些草包废物,凭白浪费空闲。”
这一脚下去,竟没人敢再上擂台,直接将后来人的心,都给打寒了。
女子等了片刻,见无人敢来,于是双刀驻地,向着台下桀骜道:“还以为你们青州人多么尚武,如今看来不过如此,竟连我一个弱女子也敌不过,倒是抬举你们了。”
“啊!”此话一出,全场骚动不已,众人交头接耳义愤填膺:
“住口!”
“太过分了!”
“她怎地如此狂妄!”
“谁人快快上去,将她拿下!”
“……”
(本章未完,请翻页)
被人鄙视不可耻,可耻的是被女人鄙视。
阳武城位于青冀交界处,此地民风彪悍,几乎家家都会练武,称此地为武学之乡亦不为过,阳武人也常以刚强自居。
现在被一个女人,口口声声说此地民风孱弱,简直是用刀子戳他们的心,众人谁不生气!
无奈何一节,谁不服可以上去,没人拦着你送死,谁不服谁上擂台,与那女子捉对厮杀便是。
场面寂静了许多,依旧无人敢来。
柳若兰红衣双刀,俏脸不禁嘲笑道:“青州算是没有男人了么,若都是些个没种的货色,那小女子这擂台又摆给谁看,你们呐,不提也罢……”
她自顾自在台上嘲讽,可把在对面三楼喝茶的秦稚瑶气坏了!
这位十郡主自幼生在青州,哪里听得了被人如此辱骂故乡,青州再不好,也容不得她一个外乡人来诋毁。
自己每天可以骂故乡十遍,但不许别人说故乡一句不好,这就是乡愁。
生气的不仅仅是秦稚瑶而已,就连深沉极大的秦景润都有些听不下去了,他手按茶桌道:“偌大的阳武城,一个给孤争气的也没有,真真气煞孤也!”
主辱臣死,图大海在一旁道:“主人不要生气,若非老奴不是个男人,此一番定要上台,教训教训那个小娘皮!”
秦稚瑶站起身来,嘟嘴道:“我这便上台去,撕烂她的嘴!”
“坐下!”秦景润赶紧拉住自家爱女,生怕这位姑奶奶做出出格之事。
他气愤归气愤,身为青州之主,秦景润何尝看不出来,那台上的红衣女子武学修为极为了得,哪里是自家爱女能够匹敌,让她上去只会白白送死。
而台上的柳若兰一番激将法,果真又骂上来几位血性男儿,可惜他们皆不是对手,被三拳两脚打发下去,甚至连双刀都未曾动用。
红衣女子更加不屑一顾,她点指台下众人道:“终究是奴家高估了你们青州之人呀,还以为你们都是些什么好货色,今日这擂台不比也罢,既然青州无才俊,那奴家便往别处去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