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最近的小日子过得挺滋润,而滋润的主要原因在于尹氏。自从尹氏被吕布抢来后,吕布可以说是把几乎全部心思都放在她身上了,每天看着美丽的尹氏陪伴着自己,开心得不得了,连失去貂蝉的烦恼都被彻底抛到了一旁。
尹氏虽然心中怨恨吕布,然而也只能默默忍受。虽然她也想过自杀以保全名节,但是这次吕布难得聪明了一回,劝慰她道:“夫人呐,你就不要再去想什么何家了。反正你已经没有名节了,就算死了,尸首也无法回到何家下葬。不如就此改嫁于我得了!你放心,本将军会好好待你的!”
在吕布的不断劝解下,她终于放弃了自杀的想法,只是仍旧挂念自己远在南阳的儿子何宴。
正当吕布自得意满之时,下面人来报,说张杨邀请他过去。吕布没想太多,就独身随着那个“张杨的家仆”走了。
走到半路,吕布忽然感觉有些不对,于是毫不客气地喝问那个家仆:“哎哎!你这厮往哪里走呢,你是不是带错路了?稚叔的府邸可不在这个方向!”
那家仆躬身一礼,回道:“回温侯,我家主人说这次不在府上见您,而是在另一个地方。”
吕布虽然纳闷张杨在玩什么花样,但也没怀疑,继续跟着走。最后进了一处民宅里,民宅里的管家见了温侯后躬身说道:“温侯,请随我来!”随后又对那个家仆道:“贾二,这里没你事了,下去吧!”
吕布这才知道那家仆的名字,只是感觉有些奇怪:这个张杨的家仆居然不姓张,而姓贾。
到了会客厅门口,管家闪身到一旁,伸手道:“请!”示意吕布先进去。
吕布便进去了,抬眼一看,感到更奇怪了:因为会客厅里根本没人。吕布又转身一看,发现刚才那个管家也不见了!
这下吕布终于意识到了这是一个阴谋。
然而他发现得似乎有些晚了,“上!”一声令下,只见会客厅外忽然涌现出了一群身披皮甲的弩手,足有二十多个人,而且他们手里的弩都是早已上好弦的。
为首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身披铁铠,对着吕布大喊一声:“吕布狗贼受死吧!”
话声一落,弩手们对着吕布就是一片箭雨射来。
吕布大惊,要知道现在的吕布可不是在战场上,而是在河内郡城里。此行也是去拜见张杨,而不是去作战。故而现在吕布的身上只穿着常服,没盔没甲,更没有铁戟在手。唯一的武器就只有腰间佩剑而已!
要说这吕布也是厉害,不愧是原时空汉末第一战将,其反应速度和身体协调能力都是没得说。虽然他腿部残疾没法玩“瞬移”,但他也有办法。
只见他就地一个翻滚,便躲开了大部分弩矢。只有两支弩矢射中了他,而且都没有伤到要害,并不影响他的战斗力。
吕布见机不可失,迅速拔出佩剑,起身就要冲上去解决这些弩手。弩手在一次射击之后,要是再想射第二轮就需要花费一些时间来装填了,而吕布是不会给他们这个时间的。
而那些弩手见一轮箭雨没能杀死吕布,慌忙退下。吕布大叫一声:“哪里逃!”冲上去一剑砍死了一名弩手。
正当他准备把剩下的弩手也解决掉时,另一批弩手端着上好弦的弩出现在了吕布眼前,朝吕布发起了射击。
吕布大呼不妙,再次翻滚在地。这时眼尖的他忽然看见会客厅里摆着一个坐榻,他赶忙滚到坐榻旁,只用单手便举起了沉重的坐榻,充作了临时盾牌。
“咚”“咚”“咚”“咚”“咚”……一连串弩矢扎在了坐榻上,没有一支弩矢伤到吕布。
吕布大喜,心说这坐榻的木料不错,挺结实,面积也够大,抵得上挡箭牌了!随即一手坐榻一手佩剑,就朝弩手们再度发起了冲锋。
弩手们见射击无法奏效,只得逃跑。而之后也没有新的弩手出现,看起来敌人就只安排了这两批弩手而已。
吕布乘胜追击,要不是吕布腿有残疾速度不快,这些弩手一个也别想逃掉。但即使这样,还是有七八个弩手被吕布成功追上,砍翻在地。包括早先那个军官模样的人亦成了一具尸体。
“呼……”喘了一口气,吕布看了一眼自己中箭的部位:箭头颜色正常,中箭部位也没有麻痹感。看起来没有涂毒。
“哼,看起来这群鼠辈还算有点底限,不像赵二他们那样无耻!”
吕布又看了一眼军官的尸体,忽然发现他的铠甲缝隙里露出了一截白绢。
吕布好奇地把白绢抽出,发现上面写着字,里面内容就是给这个名叫杨边的军官下令,要他伏杀吕布,而落款正是张杨!
吕布大怒:“张杨,我好意来投你,你为何要害我!”
远处一个柱子后面,贾二偷偷观察着吕布那里。在发现吕布已经看了白绢,并且吼出那句话后,微微一笑,心想:主人的计策成功了。
吕布回到住处,当即召集部众,告知了自己被伏击的事情。魏续听后当即大叫道:“这个狗日的张杨竟然出此毒手!咱们何等身份,屈尊投靠与他,已经是给了他天大的脸面了!而他却恩将仇报如此对待咱们,咱们还等什么,过去宰了他,然后由咱们来占据这河内郡!”
张辽远比他冷静得多,略一思虑,问吕布道:“辽对张稚叔此人了解颇深,他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温侯说是他指使的行刺,可有根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