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溪扫了他一眼，让他继续说。

霍凛南就开始努力回想自己在程家村女山神庙的那个晚上，这不回想倒是还好，一回想，怎么发现处处都特么地透着诡异呢？

“程教授说他们这里的女山神娘娘很灵验的，我来都来了，就让我和他一起上了几炷香，跪拜跪拜，求女山神娘娘保佑。”

霍凛南说着，还看向了一旁正盯着戚溪看的霍玄：“我就求女山神娘娘保佑三叔能够早点醒过来。”

“几炷？你好好地想想，你当时点的是几炷香？”戚溪水眸略带凌厉地朝他看了过去。

霍凛南竖起了四根手指：“四，四炷香？”

戚溪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浅笑，声音也清冷了几分：“神是三鬼是四，你点的四炷香，拜的不是神，而是鬼！那姓程的怕不是什么好东西，带着你去拜鬼，还骗你说是山神。”

霍玄也特么被逗笑了，拍了拍霍凛南的肩膀：“三叔谢谢你啊！乖侄子。”

霍凛南苦着一张脸，他哪里知道这里头这么多规矩啊！

“可是程教授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女鬼难道是和他有关系的人？”

戚溪道：“你不觉得，他作为一个考古系的教授，相信鬼神一说，还带你一个人大晚上的去跪拜，这件事本身就很诡异吗？”

陆司深一直知道他家小朋友有多聪明，但是这会儿，在一旁看着，还是被她认真分析的小模样给惊艳到了。

勾着嘴角，点头应道：“嗯，确实很诡异。”

霍玄见他没事故意搭腔，想要吸引自己家小闺女的注意力，也跟着应和：“嗯，我觉得小溪说得对，这人确实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