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深没有松开胳膊，下巴抵在戚溪的肩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朵上：“我想抱抱你，把上一世，没有来得及的那些拥抱都补上。”

戚溪：“行吧，那你抱吧！”

只要他不被天目魔神忽悠回什么上一世，想怎么抱就怎么抱。

——

帝都东区的警局。

戚溪一路刷着警局给自己发的特殊证件，来到了审讯室。

封寒江把手里的半支烟碾灭，丢进了垃圾桶，像是瞧见了救星一般，朝着他们大步迎了上去。

“人在里面，一直装疯卖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精神有问题。”

戚溪冲他颔首点了点头：“我进去看看。”

审讯室的门被打开了。

坐在审讯桌对面戴着手铐的女人，听到了声响，抬起头看向了门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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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触及到陆司深的时候，情绪猛地激动了起来。

“陆三爷！”

戚溪淡定地走了进去，拉开她对面的椅子，自顾地坐下，声音懒懒的，直奔主题：“那些人都是你杀的？”

翟莎莎在陆辰泽身边待了那么多年，又岂会认不出陆三爷的未婚妻。

“你，是你！”

啪——

戚溪小手在审讯桌上拍了一下，冷声喝道：“别我啊你啊的，谁认识你啊！回答我的问题，在小天山废弃修道院枯井地窖发现的那些尸体，是不是你杀的！”

“是，是我杀的！”翟莎莎声音微微打着颤，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戚溪又问：“那些人的五脏呢？”

翟莎莎视线避闪了一下，故意加大了音量：“我已经说了，那些东西，被我拿去喂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