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城外三十里地驻扎的军队,早就已经按耐不住了,欲准备攻打蒙城,正在整顿军队。
一个士兵匆匆忙忙跑进主营帐,“殿下,探子来报,东晟国与梁国皆有军队朝蒙城赶来,距离蒙城不过五十里。”
正在穿配铠甲的御君霖听到士兵的禀报,穿甲的动作一滞,眼里满是狐疑,“求救信不是拦截了吗?为何还有军队前来?”
“殿下,属下不知。”
“全是废物”御君霖拿过桌上的佩剑,轻轻一挥,传信士兵已经人头落地。
血迹撒了营帐上,让一旁伺候的侍女吓得瑟瑟发抖。
“给本宫滚下去,全是废物。”御君霖坐在条案上,拿过抹布擦拭着剑身,眼神犀利。
一个将领带着士兵走进营帐,在带头人的指挥下,将地上的尸体托了下去,“殿下,军队整顿完毕,今日是否进攻?”
“阿楚,本宫从来就不是临阵脱逃的人,让士兵准备,放火攻城,即便其他两国军队赶到,本宫也自有说法,都准备那么久了,我羌国也该扩充领土了。”御君霖将擦拭的光亮的剑放回了剑鞘,扔了一块令牌给唤阿楚的将领,神情决然道。
“遵命,殿下。”被唤阿楚的将领拿着令牌,起身去了士兵集结点,众士兵见到令牌,精神抖擞,号角吹响,是出征的信号。
“接殿下令,命末将带领一千精兵前去的火烧蒙城,防止疫情外扩,保卫我羌国不受病情侵犯。”
“威、威、威、”准备出战的士兵纷纷举着自己的兵器,呐喊助威。
“带着火器,随我出发。”阿楚作为领军人物,十分威武,随后,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打算朝蒙城驶去。
“阿楚将军,且慢,殿下突然晕倒了。”刚出营口,就被一个士兵快马加鞭的阻拦在军队前。
阿楚手一扬,阻止了军队前进,“原地待命,本将去去就来。”
阿楚腿夹马腹调头回营,直奔主营帐而去,看着军医正在为其政治,阿楚立在一旁,心里很是焦急,他是孤儿,从小跟随殿下,幸得他的提拔,才有今日成就,早就把他当成自己的亲人。
看着军医眉头紧缩,他焦急问道:“殿下为何会晕倒?是何原因导致的?”
为御君霖诊脉的军医一下子害怕得手发抖,连连后退,“阿楚将军,殿下之症,似感染了时疫。”
“你所说的可是瘟疫?”这下换阿楚震惊了。
“是的,阿楚将军,殿下的症状就是瘟疫初发之状,我军驻扎距离疫区不过三十里,又处于河流下游,极有可能感染疫病。”何况当初病原体也是来至羌国,他们自己的手笔,当然这句话,作为军医的他可不敢说。
“此时不许声张,否则军法处置,你们先下去,去排查军中士兵可有异样,如有异样,先将他们分开,不要干扰军心,秘密行动。”阿楚吩咐两个随行士官,吩咐他们前去探查。
“属下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