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的美女没影了，他怎能不生气？

周雨欣就是经验少，她是高材生，没社会经验，但经李炀提醒，略为一想就明白过来，牛永福此时那阴沉的脸更是佐证了李炀话里的真实，一想到自己差点真的答应跟牛永福走，她不禁后怕不已。

“牛总，请您自重！我不是随便的人！”周雨欣恼怒的站起来。

牛永福叹了口气，知道再没有必要伪装了，冷冷道：“老子也不想玩你了，滚出去，老子这没钱。”

李炀望着露出本相的牛永福，笑了起来：“我本来还不信，原来欠钱还真有如此理直气壮的。”

牛永福冷笑连连：“老子钱有的是，但就是喂狗都不给你们，你们能怎么着？”

牛永福色色的目光又打量周雨欣：“周小姐，我知道你们收账都是有提成的，如果你识相，陪我玩一个月，我不是不能考虑给你这笔钱……周小姐，你提成至少也有三四十万，凭你什么时候才能赚回来？”

周雨欣厌恶的瞪着牛永福，拉着李炀：“方大哥，咱们走。”

牛永福冷哼一声：“不识抬举。”

李炀定定的看着牛永福，道：“牛总真不打算给这笔钱了？”

牛永福仰天大笑：“小子，少吓唬老子，别忘了你们公司还有几个没出院呢！那就是老子踢断腿的！开始还跟老子牛气，最后还不是装孙子哭着求饶，少他妈跟我装硬气！”

周雨欣担忧的看着李炀，低声道：“方大哥，咱们走，我，我大不了辞职去。”

李炀微微皱眉，深深的看了牛永福一眼，点头忽然笑了笑。牛永福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竟然后退了两步，身子竟然有点发寒。

他娘的，哪儿来的冷风？

周雨欣又扯了扯李炀的手，着急道：“方大哥，走呀，咱们走。”

李炀收起笑容，牛永福身上那股寒意突然消散，他忍不住擦了擦冷汗。

周雨欣拉着李炀走出门口，看着李炀的后背，牛永福回想自己刚刚那略怂的反应，顿时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烫，太他妈的丢人了，冲着李炀骂了一声：“装尼玛的装，不识抬举的玩意！下次老子弄死你！”

走到电梯的李炀身子一僵，但马上恢复过来，跟着周雨欣面色如常的走出皇朝集团。

公司外马路上，钟雨欣松开李炀的手，低着头，脸上有点红。

“真不去要钱了，真要辞职？”

周雨欣嘟囔着嘴：“不然还能怎么办……他们都不是好人，早知道这样就留校当老师了。”

李炀轻叹了口气，她这丫头的事儿的确不公平，只是长得好看点，一堆跳蚤就涌上来骚扰，拍了拍她肩膀：“走吧，这年头工作多得是，不差这一个。”

周雨欣跺了下脚，泄气道：“好工作可不多，知道我来赵氏投资集团，好多同学都羡慕呢，现在他们肯定要嘲笑我了。”

李炀看看手表，道：“你先回去，我想起来还有点事儿，事儿还没定下来，不是一天时间吗，先回去休息休息吃点东西。”

周雨欣点点头，也没多想，坐上出租车就走了，直到出租车转弯看不见了，李炀才又双手插兜，悠然悠然的走进了皇朝集团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