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批武器怕是打捞不上来了,又或者段盛安恍然大悟,被他发现。
沈悠悠俏皮道:“臣女做的这么好,要不殿下回答臣女一个问题。”
齐延道:“你问。”
沈悠悠道:“殿下说话比那些古板的臣子还精辟,臣女想知道你以前是怎么回怼他们的。”
“换一个。”齐延许是觉得这个问题回答的太繁琐,所以算了,不想说。
沈悠悠迟疑,又道:“那,殿下在冢门五年,有没有思念故乡,若是思念,是如何思念的?”
齐延道:“再换一个。”
“嗯……殿下可以唤我一声阿悠吗?”沈悠悠微微一笑,看着齐延问。
齐延瞥了一眼,道:“可以。”
时间静止了几分,沈悠悠等待着,然而等了一波空气,她急道:“那殿下为何不唤?”
齐延丝毫没把话放心上,他道:“本王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
“……”沈悠悠这个憋屈,咬牙切齿地道,“殿下真的很会乘间击瑕。”
齐延狡黠一笑:“本王怎么感觉你不是在夸我,倒像是在说本王偷奸耍滑。”
沈悠悠也回以笑容:“殿下有自知之明就好。”
“哈哈……你是真不怕得罪本王。”齐延大笑,欺他金钱俗气、骗他不会骑马,如今正大光明地承认讽刺他。
沈悠悠道:“殿下曾问臣女,知道的太多会不会适得其反,可见不会。”
齐延赞赏道:“沈悠悠,锦安第一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棋艺堪称一绝,如今见来心思细腻,才学不失灵气。”
沈悠悠深情七分,明媚三分,言:“琴为的琴瑟和鸣,书是端庄典雅,画为描摹世间最温暖的底色,棋是想帮爱慕的男子与生死命运博弈,然后归于平静;日后闲暇时能与爱人博弈棋盘上的棋,与天下生死无关;阿悠也不愿做什么锦安的才女,只做一人的阿悠。”
齐延道:“世间男子若得姑娘芳心,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