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翼飞与王开槐携手走进了大殿,只见面前黑压压的,又是上百号蒙面黑衣人严阵以待。
他们的后边,坐着那个被毛翼飞和王开槐设定为猎物的女魔头。
“好本事!你们居然能够闯进来!”女魔头朗声道。
毛翼飞嘿嘿一笑,“我们已经很难了。不过,你居然不讲扶刹语?”
王开槐说:“他想让你揭开面纱,看一看你的真面目,否则死不甘心。”
毛翼飞心里暗暗骂娘,却又不好驳斥。
女魔头说:“天下语言尽在我掌握。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就想看到本尊的面目吗?”
“哟,有什么看不得,莫非你的脸上镶金了还是贴花了?”王开槐出言嘲讽。
毛翼飞说:“敢说我俩乳臭未干,你怕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了,不看也罢!”
女魔头阴阴一笑,“废话少说,先过了一百勇士这关。”
黑衣人迅速移动着,摆好了一个怪异的阵型。
王开槐向毛翼飞传音:“咱俩还是携手破阵。”
毛翼飞回道:“怎么不见女魔头的笛子?”
“先闯阵,随机应变。”
二人携手闯入阵中,对黑衣人展开攻击。
黑衣人却不与二人硬碰,一味游走避让。
毛翼飞释放二气,将一个黑衣人吸到跟前,再出右脚踢碎了他的脑袋。
王开槐依法炮制,也将一个黑衣人吸附过来,腿过如刀,将黑衣人的脑袋踢飞。
就在毛翼飞对下一个黑衣人进行抓取之时,忽然听到了一股阴邪的笛音。
毛翼飞觉得二气的运行又如之前那般,有些不大通畅了。
“开槐,听见没?谁在吹笛子?”
王开槐说:“听到了。只知道是女魔头那边传过来的,却不见人吹奏。”
说话间,王开槐手头不慢,又宰掉了一个黑衣人。
笛音再变,二人随之加大了气量的输出,使得行动毫无挂碍。
接下来,黑衣人陆续被二人收割了性命。
女魔头坐不住了,起身背手观望战局。
黑衣人偶尔也能够凭借犀利的拳腿法击中毛翼飞和王开槐,但就如隔靴搔痒一般,起不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反而毛翼飞和王开槐轻描淡写的拳脚过去,却令受众发出了绝命的哀嚎。
大殿的地板上,倒下的黑衣人用鲜血谱写了生命的哀歌,绘出了残酷而艳丽的图画。
女魔头不安地在台阶上来回走动,两只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前方的厮杀。
笛音一变再变,却对毛翼飞和王开槐已经无可奈何了。
“停手!”女魔头举臂高喊。
毛翼飞和王开槐一愣,黑衣人的攻势却没减。
女魔头又喊出一句外语,黑衣人像人工智能一般集体整齐地后撤。
毛翼飞说:“不想打了吗?”
王开槐说:“她只是觉得伤亡太大,没有胜算了。”
女魔头道:“你们二人,为何要闯我擎天峰?”
毛翼飞说:“搞了半天,你连我们的动机都不知道。”
王开槐说:“也就是一个蠢娘们,头发长见识短。”
女魔头道:“你们到底是何人?”
毛翼飞说:“我们来自登喜。”
女魔头显然是意识到了什么,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