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槐,又要向你请教。”毛翼飞说。
“呃,说吧。”
“我要将泥土里面的黄金提炼出来,有什么快捷的方法吗?”
“嗨,如果是别人问我这个问题,我也不会感到意外。可是你嘛,可就令我费解了。”
“费解个啥?”
“你的功夫呢?你的霸气呢?好像你的霸气一使出来浑身直冒烟的吧?”
“瞎说,是火和电。”
“是啊,管你是火还是电呢。只要你能够制造足够高的温度,金子不就会化成金水吗?金水再冷却不就是黄金了吗?”
“哦,原来如此。”
“这个问题,应该一个小学生都能够回答吧?你说我意不意外?”
“去死,回见!”毛翼飞欣喜地结束了通话。
“二位,有解了。”毛翼飞向王芳和何玲宣布。
“何解?”王芳道。
“就是我亲自出马咯,还能咋样。”毛翼飞撅着嘴,故作悲苦状。
王芳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啊,毛爷,什么事都要您亲力亲为,我们能力低微,给您添麻烦了。”
何玲说:“我们也觉得咱们合伙,几乎就是以您为主,咱们跟着沾光,实在是够不上什么协助。”
王芳接着道:“所以我们商量好了,日后的收益,咱俩只要一成即可。”
“不!”毛翼飞摆手,“既然是三人合伙,理应分成三份,利益均摊。”
“啊……”王芳感动极了。
何玲更是抹起了眼泪,“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毛爷这样的爷们。我现在就想休了我家那两个不中用的男人,与您配婚。”
王芳一听就来劲了,说:“怎么轮到你,你要想得到毛爷,得先过了我这关再说。”
何玲瞬间也收了眼泪,凶巴巴地道:“我还怕你不成,大不了咱俩决斗,死伤无怨!”
“哎,二位。我说你们在说啥呢?我毛翼飞是物件么?你们想要就能要?”
王芳与何玲对视一眼,说:“毛爷,请不要见怪。我国的婚配习俗是开放的,有时候是以女方为主的。在这种情况下,男方是不能自主的,只能由女方说了算。”
“哎呀呀……”毛翼飞瞬间感觉乌云盖顶,头昏脑涨。
“行了,这个话题打住,以后也别跟我提这些了。受不了,也想不通。咱们言归正传,我们的买卖不计较谁付出的多,最后的收益均分。这个我说了算,你们听明白了吗?要是你们不同意,咱们就散伙!”
何玲羞赧地道:“毛爷您盖世无双,您说什么都是对的,我听您的。”
王芳也不甘落后,立马接话:“毛爷您就算要我现在为您去死,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毛翼飞笑了,“这样就对了,都有女人味了,别整得不男不女的,搞得我晕头转向。好了,带我去伙计们作业的现场,我来收拾那块泥巴!”
王芳与何玲领着毛翼飞来到了金店的后院,几个伙计正光着膀子,对泥块进行分解。
“都走开,让我来!”毛翼飞喝道。
“听见没,让毛爷来,你们在一边看着。”王芳说道。
几个伙计退到了一边,专心致志地看着毛翼飞。
毛翼飞说:“还是需要你们打下手。端一个大盆过来,把泥浆清洗掉,留下金粉和金渣。”
伙计们心领神会,这道工序他们熟悉,立马动起手来。
过了一会儿工夫,毛翼飞却不耐烦了。
因为他感觉还是太慢了,于是又跟王开槐传音。
“开槐,这泥巴要不要洗干净呀?我是说,洗干净以后再把金粉和金渣炼成金水。”
“蠢货!用你的真气或者霸气就可以把泥巴和金子分开啊,洗个毛啊!然后再烧就行了。”
“呃……好吧,就算你是对的,也要注意一下你的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