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就是楚云,说出的话从不会让人有半分的转圜余地。卿晴定睛看着他,他却转成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见多了这幅样子,可在自己身上却并不好受。卿晴不愿如此,被楚云耍得团团转。
只见她笑了笑,说道:我突然会想,自己为什么非要听你的话呢?你说呢?楚云。
楚云点头称是,道:对,你说的对。你不必要听我的话。
卿晴听后,不语,看着楚云。
楚云继而笑了起来,说道:那你可有想过成里?蛊虫还在他的体内呢。就不论他罢,怎样死都行。那任府我住得可舒服得很,任老爷夫人若是被匪徒掠走,想来也无人理会。毕竟是国丈,那人还是会派兵搜寻,到底找到的是尸体还是缺胳膊断腿的,就不可知了。
听了话后,卿晴冷着声道:你在威胁我?
楚云笑道:你不管他们的死活的话,自然不用在意那些话。
卿晴听了,气愤着道:你觉得这样是否太过卑鄙?
楚云盯着卿晴,笑了笑,说道:只要你在,我便不会放手。无论用什么手段,都不在乎。
说完,又漫不经心地笑着道:你只需明白,你是属于我的,即便我不在你的身边。明白了吗?
在问,却不似在问。卿晴想,她也许永远都逃离不开楚云的掌控。
卿晴说道:既然没事,你还是快离开罢。
楚云道:我倒不介意留下。
听了此话,卿晴不再理会他了。而楚云也并未多留一会儿,不时便从鸾娇殿走出,离开了皇宫。
在殿外守着的宫女太监并未听到或见到什么,只知藩使与皇后聊了许久,藩使才从殿内走出,径直离开了。藩使每日守在鸾娇殿外,宫人们间早就谣传藩使有意皇后的谣言。只是苦在有老嬷嬷们训诫,不敢太过明目张胆。
而后,楚云每日依旧会往宫里去,大多还是在鸾娇殿外走动。宫人们见了,自然会多想,老嬷嬷们的训诫话开始收效甚微,就连她们这些老家伙,都不得不开始相信那些流言了,只是宫中的规矩时刻提醒着她们,倒还是会骂嚼舌根的宫女,却不如以往那样频繁了。
以讹传讹,后宫内,娘娘们都听闻了那些话。卿晴根本不在乎,任由旁人去猜想。主子不在乎,柒宣染枝却不能不在乎,那些话听在耳里实在让人怒气难平,以柒宣的性子自然不能放过,每次见到有人在嚼舌根,便要上前打住,骂个痛快。染枝也随她,听着倒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