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陆大华,背着大家伙自己发财了?”
“陆大华一家真是缺德呢,有赚钱的法子居然不带大家伙一起。”
“陆大华家……”
陆王氏看见大家伙气势汹汹地跑上来,一改刚才对陆大华一家句句不离银子的蛮横模样,灰溜溜移到一旁站着。
看到陆家人放在牛车上的东西,村里一些人更是嫉妒得不行。
“哎呦,陆大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自个儿去漠山采药材卖钱,不告诉大家伙,你这样是要遭天谴的呀。”
“是啊是啊,漠山是大家共有的财产呢。”
“对对对,应该让他家把钱交出来才行。”
“对,交出来。”
“交出来,交出来……”
在一些人的带动下,有大半的村民直嚷着让陆家把钱交出来。
看到这种情况,一家人才相信了之前陆巧烟说的那些情况,原来会真实发生,并且陆巧烟之前的一切猜测,也都成了真的。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就算是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人,也会犯红眼病。
陆家人没有说话辩解,而他们的沉默,让这些人更是变本加厉。
“哎呦,我看该是让老村长把他们一家逐出村去才是。”
听到这个有些熟悉的声音,陆巧烟抬眼一瞧,不是那个恶毒的赵老太还能是谁。
陆巧烟觉得这个老太婆就是有病,她自己和陆王氏不对付,便带动大家一起打压陆大华家,说是疯狗也不过如此。
在这个年代,被逐出村去,便没有了住所,相当于流民一般。
况且陆大华一家并未犯什么事,这赵老太真是一副狠毒心肠。
陆巧烟并不觉得自家不把赚钱的法子交出去,是犯事的行为,更遑论就是陆家有错处,也轮不到她赵老太来说这个话。
说起来人都是自私的,陆家快吃不上饭的时候,也没见谁家来搭把手,凭什么这个时候就对陆家有诸多要求。
“住口,你们都在说些什么,啊?”
老村长在大儿子的搀扶下,气喘吁吁地赶来,刚到便听见村里一些人起哄要把陆家人赶出村去。
老村长生气地阻止大家的喧闹声。
“老村长,您终于来了,这陆大华不地道啊,他只想着自己一个人发财哩。”
“是啊,老村长,这陆大华…”
“你们都给我闭嘴!”
老村长生气地用拐杖敲着地面,一边大声喊。
“我看你们这些人,都是见不得别人过得比你们好,犯了眼红病才是。”
“老村长,可是漠山是大家共有的财物呢,他卖了钱不是应该拿出来分吗?”
还有人不乐意,继续和老村长抬杠。
“共有财物?呵,张二娃我问你,你去漠山打柴,可是村里每家人你都分了?
还有你,钱家老大,你家在漠山砍了树,在家做的桌子椅子,我也没见你给谁抬上一张。
怎么?看见别人赚钱,你们便眼红了?还想要把人赶出村子?”
“老村长,话不是怎么说的,一根柴一棵树的,怎么能和银子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