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宗见自己还没将桌椅推向市场,便先遭到了家人的反对,心中感到十分不爽,不过,他又岂是轻意低头的人,虽然现在他们感觉坐在椅子上有失武士身份,那么,自己为何不将他们的这种观念加以转变,而自己现在又有麻雀屋作为试点,而且,信长又不是古板之人,只要得到他的首肯,那么一切就好办了。
就算最后还是无法被武士接受,那么像这样的损失,自己也能承担的起,既然如此,自己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就先让桌椅在织田家武士之中流行起来吧。
想到这里,只听氏宗开口说道:“你们不用再劝了,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们坐在这椅子上面后,是不是觉得比原来舒服,你们如实回答就可以了。”
要说起来,坐在椅子上,当然要比跪在垫子上舒服多了,他们见夫君(主公)问的如此郑重,也不敢撒谎,只听小樱与大宫怜子先说道:“大人,坐在上面的确舒服很多,不过……”
小樱在说完后还想再劝,不过氏宗却没给他们这个机会,而是摆了摆手,又看像蜂须贺彦右卫门问道:“你觉的呢。”
彦右卫门看没有那么多顾虑,主公既然问道自己,作为近侍的他可不敢撒谎,只听他严肃的说道:“回主公,坐在椅子上,确实比之前舒服很多。”
氏宗听完,满意的说道:“如此就行了。彦右卫门!”
“属下在,请主公吩咐。”蜂须贺彦右卫门没想到主公会突然叫到自己,先是一愣,随后连忙行礼答道。
“我现在命你将这套桌椅交给城下町中的木匠,让他们加紧赶制,恩,就先赶制出二百套好了,不过我的要求是每套桌椅皆要雕刻精细,至于需要多少钱,一律照付,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去办吧。”
说完,只见氏宗站了起来,而蜂须贺彦右卫门在接令后,则是立刻招来两名足轻,将桌椅搬了出去。
郡上八幡城内,城墙边,只见松鹤丸与福岛市松正在玩耍。由于松鹤丸与福岛市松整日向渡边守纲学习武艺,所以关系却很是要好。
“我们现在来玩武士与刺客的游戏,我来当武士,你去当刺客。”只听松鹤丸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作为武家出身的孩子,有谁不想成为顶天立地的武士,市松当然也不例外,只听他皱着眉说道:“以前都是你来当武士,我当刺客,如果这次不换过来的话,我就不跟你玩了。”
“喂,什么你啊你啊的,多难听,我是少主,以后你要称呼我少主知不知道。”
只听市松满不在乎的说道:“少主又怎么样,我只佩服能打的过我的武士,不然就算称乎你少主,我也不是心干情愿的,你要不要试是我今天新学的枪法。”说完,只见市松将手中的木枪一端,摆好了架式,就要与松鹤丸进行比试。
松鹤丸在平时,哪肯用心学习武艺,只要能偷懒便绝不犹豫,而这市松不但比自己高大结实,而且在平时也是十分刻苦,自己又哪里是他的对手。
不过,自己总不能在他面前丢了面子吧,要用什么方法打败他呢?松鹤丸最先想到了撒土迷住对方眼睛的办法,可他年纪不大,但却是知道,这种行为,作为武士又岂能为之,就算用这个方法将市松击败,那他也不会服输的。
而且,万一要是他将此事告诉父亲,那自己可就惨了,看来,这个方法还是不用为妙,很快松鹤丸便想出了一个方法,而这正是当年父亲给自己讲的故事中的情节,对,就用这个办法,希望市松没有听过。
想到这里,只见松鹤丸将头一昂,开口说道:“不管打不打的赢你,你都应该称呼我为少主,就算将你打赢了,对我来说也没有任何好处,我才不费力气呢。”
市松那知道松鹤丸的心眼儿有那么多,他认准了一件事,就要继续下去,半途而废不是他的性格,只听他开口说道:“那你说要怎样才肯与我比试?”
“这样吧,如果你输了,以后就叫我主公,你在和我说话的时候要子称属下,不然的话,我才不何你打呢,免的弄脏了衣服,回去后,母亲又要责罚我了。”
市松知道,这主公可不是随便叫的,如果以后真这么称呼松鹤丸,那主公又该怎么办?
而且,自己以后不就成了他的属下了吗,他都不是自己的对手,这样的人自己才不要成为他的家臣呢。
“不行,如果我这么称呼你的话,万一要是让主公知道了,那我岂不惨了,不行,我绝不答应。”只见福岛市松一边摇头,一边说道。
松鹤丸见其拒绝,哪肯轻易放弃,只听他又连忙开口劝说道:“唉呀,有什么好怕的,你听我跟你说,我是不是高山家少主,以后高山家是会由我来继承的,现在别说你还不是父亲的家臣,就算是,待日后,你也一样要向我效忠的,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