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云寒沉思了一会,便将王寻逸的话如实相告,此话一出,僧兵们自然是大喜过望,纷纷跑回寺庙之中,寻得安稳。
如此一来,王寻逸与康云寒火速平定了荥阳的动乱也并没有回到陈留之地,而是直接入住荥阳,安稳百姓,准备第二日在离开。
而那漆黑的深夜之中,分明是还有一支小股部队正在荥阳城中奔走。
第二天,荥阳城中已经是没有了昨日动乱的样子,一切如常。
“怎么样子?”康云寒问道手下的军士,军士也是纷纷点头道:“已经全部遵照君主大人的意思行了,让荥阳这一代所有的寺庙和僧兵们都回归原样了!,荥阳一带数十座庙宇全都被我们烧毁了,包括所有的僧兵们也尽数斩杀,没有放过任何一人!绝对是原来的样子。”
康云寒听闻此事,满足的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原样回归的有点过啊,直接回归到了一一片土地,哈哈哈!”而一旁的王寻逸自然也是明白。
“为君之人,斩立决断,斩草除根。这是最基本的,这些僧兵们冥顽不灵,如是不做的狠一点,震慑其他地方的僧兵,想必日后必定又会再有动乱。倒不如趁这机会,一不做二不休,而且我看君主也已经早就有这想法了吧,只不过一直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罢了!”
听得王寻逸如此说道,康云寒也是无奈:“果然,瞒不过你啊。这个僧兵一直是我的心头大患,如今正好,哈哈哈!”
“大人,有一僧兵头领说是有话要对您说,我们便没有杀他,但是他伺机逃跑,我们又给他抓了回来!带上来!”说罢,便有衣衫褴褛,被推到这大殿之上。
“哎哟,你看看。干什么不好,囚禁就囚禁着呗,还非要逃跑,苟活一会有什么意义呢。如果说被抓的时候慷慨赴死,还能衣衫整齐的死,如今你看看,出逃了还被抓回来,死都死不安稳……”说罢,康云寒便突出嘴中的桃核,说了四个字“多说无益。”
将士们也是明白,将那头领拉了下去,斩首。
经过康云寒如此一说,看着那衣衫褴褛的头领,王寻逸却是突然之间明白了什么,王寻逸的两个眼睛睁开地不能再大了。“糟了!”王寻逸一张拍在桌子之上,脸上后悔无比。
“怎么了?”连康云寒都被王寻逸地给搞得慌张起来。
“我实在是太笨了,居然连着都看不穿。那日天子大臣川溪前来南朝之时,衣着贵气,十分整齐,气宇轩昂。但是作为一个刚刚出逃的人怎么会如此的衣冠整齐,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徐苍云故意放走的川溪!而那浅朝世代与徐朝结盟,怎么会如此轻易地答应川溪?还有那一日川溪那不明觉厉的笑容!唉!这些种种事情的答案只有一个,那便是浅朝与徐朝知道天子的计划,便欲擒故纵,若是在严重一点的话,便是那川溪和徐朝,浅朝共同谋划了这件事情,意图就是为了引诱南朝出兵,让后浅徐两朝趁南朝不注意,共同夹击主子。如此一来,南朝便已经是万劫不复!!!此地我不宜久留,我要赶快前往主子身边,在下告辞!”
说罢,王寻逸便十万火急地出城,率军直奔南柯寂的军队前去。
若真是如王寻逸所想,那么此时的南柯寂正在前往陷阱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