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南柯寂和川溪等人也是在每次吕舒志撤军之后便是会来到营帐之内,观察王寻逸的情况,果不其然还不等南柯寂与众人放松太长时间,便是又有一军士前来禀告,不用那军士说明情况,南柯寂便是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二话不说便是起身,带着众人向着营帐之外走去,点兵准备率军迎战浅长海。
不过川溪在离开的时候却是无意间看到了王寻逸的手指有点微微地颤动,这着实也是令得川溪自己兴奋不已,立刻是把这个消息告知了南柯寂。
众人听闻之后也是十分开心,但是现在最为要紧的一件事情便是迎战浅长海,所以他也是把川溪给留在了营帐之内,让他时时刻刻地注意王寻逸的动静,他自己则是带领着众人率军迎战浅长海。
等到川溪火急火燎略显慌张地冲回到了营帐之内后才是发现王寻逸在这个时候也是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他更是开心不已,十分兴奋地便是冲到了王寻逸的身旁道:“哇,你总算是醒了,你可担心死我们了!”一边说,双手也是情不自禁地拍打在王寻逸的后背之上。
“咳咳咳……轻点轻点,疼着呢!”王寻逸也是表情扭曲的喊道。
如此一来,川溪也是赶忙收回了手,十分的抱歉,不过醒来之后的王寻逸也是没有什么心思去管其他的事情,立刻是询问现在的战局形势如何。
那川溪本来并不想把事情告知王寻逸的,毕竟现在他才是刚刚苏醒过来,身体还不稳定,要是这个时候再让王寻逸不停的用脑恐怕也是会让他有点吃不消的。所以川溪也只能是搪塞道:“没事没事!一切如常,我们都在等着你苏醒过来好收
拾浅长海呢!”
不过说出这话的时候毕竟是假话,所以川溪的表情多多少少也是有点反常,令人怀疑,那王寻逸本就最擅长抓住人的心里和表情变化,所以这点东西自然是逃不过王寻逸的法眼,随即他也是十分怀疑地质问道:“快说!我是认真的,浅长海肯定是会有所计划的啊!快点说啊!”
面对王寻逸接二连三地质问,川溪自己也是无奈,稍稍思索犹豫了片刻之后也只能是将现在战争的形势全部告知王寻逸。
只不过王寻逸在知晓之后也是表现出和众人相同的反应,对于浅长海那反常而又诡异的行动也是表示十分的不解,明明看起来没有任何的意义,为什么要这么做。那王寻逸自然是不会就这么肤浅的看待一件事情,毕竟那浅长海可是反制了自己的计划,甚至最后把自己给逼上了绝路的人,所以他的计划一定不会就这么的简单而没有意义。
但是现在没有任何的线索,王寻逸自己也并不能立刻就拿定注意,所以他也只能是先确认道:“你说那些兵士有的人不是很愿意听从吕舒志的命令?”
“嗯,对啊。我们刚开始交手的时候,吕舒志让他们转移他们都是非常不情愿的,所以我觉得一定有什么问题!”川溪也是十分坚定地说道。
王寻逸摸着自己的脑袋,眉头紧锁,只有这么一点细微的线索并不能说明什么事情,所以为了验证这件事情,王寻逸便是吩咐川溪道:“这样,你现在快去战场之上,让君主抓几个敌军的兵士送到我面前来!”
“好!我明白了!”川溪也是十分干脆的回答之后,快速地离开了营帐之内,向着战场之上移动过去。
而王寻逸则是长叹一口气之后,望着那高高的房梁,十分的放松,虽然自己陷入昏迷了一段时间,而且现在自己的状态也是十分的虚弱,但是好在自己并没有太过严重的伤情,所以王寻逸也是万分的庆幸,他颤颤巍巍地取出心口处的画布,将其打开,放在自己的面前,将自己的脸给蒙起来。
这样子他便是与暮雨之间的距离前所未有的接近,他也是闭上双眼,让自己的面颊完全的与画布贴合,以此来安慰自己的内心。
而此时正在战场之上厮杀的南柯寂在知晓了王寻逸已经是苏醒之后更是大喜,立刻是情绪激动,让战斗的那些兵士发起强烈的猛攻,一瞬间,那吕舒志的军队便是完全落入了下风,所以这一次的战斗结束的非常早比之前那么多次都要简短很多那吕舒志便是率军撤退了。
因为撤退的太过匆忙,而且不少的兵士并不是很愿意听从吕舒志的军命所以撤退的时候也是分厂的慌乱,更是导致了一小部分的军士直接是被南朝的兵士给完全拦截住了。
吕舒志本想率军回援,但是想到南朝人数众多,所以他也是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是把他们完全抛弃,而那些南朝兵士面对那些浅朝的兵士也是万分的恼火,很大一部分程度上是因为他们自己的意愿,毕竟浅长海这么接二连三的行动骚扰之后让得那些南朝兵士都是痛不欲生,十分的疲惫,所以他们也是想要将众人立刻斩杀。
但是不等众人行动,南柯寂便是高声道:“住手!”,随即便是命人将这些兵士全部捆绑送到了军阵中的营帐之内,让王寻逸能够审问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