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如果你真想吃,那就吃我吧。”扬波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榴榴,我不是假装不知道。只是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他就是拿她没办法。
“怎么不知道怎么办?我们是夫妻,是夫妻!你说了要娶我的,我都上了你的户籍。难道你要反悔吗?”庄叔颐那点低烧大抵是将她的理智烧完了。
明天庄叔颐一定会后悔自己说出的话,但是现在就让她任性妄为一次吧。
“你要是不懂,我有好多书可以借你呢?我连《金瓶口》也有,你要看吗?我都快翻烂了,都能给翻译出英文和法语版本的,再过几个月西班牙语的也有了。”庄叔颐把自己私底下干的小动作都卖了个干净。
扬波无奈地摸了她额头一把,果然还烫呢。这丫头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但是现在和她理论,必定是没有结果的。扬波只好顺着她的意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说是本能呢?难道你没有?”庄叔颐一质疑,扬波还真没办法敷衍下去了。
“有。”扬波悠悠地叹了口气,握住她的手放进自己的衣服里,让她感受自己的心跳。“感觉到了吗?”
这颗心只要在她身边就会如此猛烈的跳动,炽热得像是要将她的手烫伤一般。庄叔颐将自己的手贴在他的胸口,安静地听着那心跳。
“恩……算是吧。”
“榴榴,你这算是敷衍吗?”
庄叔颐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哈哈哈……谁叫你……哈哈哈……阿年,你太好笑了。”
“榴榴,我没明白你的笑点在哪?”扬波想将她的手拿出来,庄叔颐却不肯了。两个人闹起来,滚成一团。
庄叔颐缩在他怀里,还笑个不停呢。“衣服外面也听得到啊,哈哈哈……还有,阿年,你难道没有摸过脉搏吗?哈哈哈……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豆腐,不吃白不吃。”
“榴榴,你这算是姑娘吗?”扬波没办法,只好由她去了,将被子拉上来,把两个人都盖好。“矜持点。”
“矜持能换几两肉。哼,迂腐!”庄叔颐对此嗤之以鼻。“若是两情相悦,姑娘都要保持口冷淡,那还有什么意思?你们不如直接爱一个人偶好了,永远也不会对你动手动脚。”
“我不是这个意思。”扬波差点被她这话噎死。
“哼,男人比女人还矫情。”庄叔颐噘嘴,捏了捏扬波的耳朵。“就说,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扬波毫不犹豫地回答。
叫庄叔颐听了立时便心花怒放,但是她还是没表现出来,趴在他怀里偷笑,继续问道。“有多喜欢?”
“胜过我的性命。”
庄叔颐抬起头,迷失在扬波认真的眼神之中,然后对他展露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阿年,我也喜欢你,最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