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萦立刻兴奋地跳了起来,拉着她的手道。“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能反悔啊。哈哈哈……”
不过,等她知道这十五篇,比一场期末考试难上千万倍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后了。且叫她暂时高兴高兴吧。
“榴榴,今天去看电影怎么样?”扬波笑着绞了湿帕子,给庄叔颐擦脸。这一天的课上下来,几乎要叫她累断气了。
作为新手来说,大抵没有什么比在大教室里用力讲话更费力的事情了。庄叔颐的课确实有趣,同学们也很捧场。是以来的人很多,教室里坐不下的就是站着也要来,而那些连教室都挤不进来的,甚至肯站在窗户外面听课。
这可叫庄叔颐受宠若惊了。但是这也引发了一个问题。若是她说话的声音不够洪亮,那么那些费尽心机想要来蹭课的同学们可能会一无所获。
“榴榴,今天去看电影怎么样?”扬波笑着绞了湿帕子,给庄叔颐擦脸。这一天的课上下来,几乎要叫她累断气了。
作为新手来说,大抵没有什么比在大教室里用力讲话更费力的事情了。庄叔颐的课确实有趣,同学们也很捧场。是以来的人很多,教室里坐不下的就是站着也要来,而那些连教室都挤不进来的,甚至肯站在窗户外面听课。
这可叫庄叔颐受宠若惊了。但是这也引发了一个问题。若是她说话的声音不够洪亮,那么那些费尽心机想要来蹭课的同学们可能会一无所获。
庄叔颐怎么肯让这种事情发生呢?她便拼命地提高了自己的音量,以叫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见。
自蒋校长颁布“抗日必先剿匪,匪未剿清之前,绝对不能言抗日,违者即予最严厉的处罚。”的命令之后,庄叔颐便对南京国民政府彻底失望了。
一个被分裂的国家,仍然属于一个国家。而一个被占领的国家,就将是亡国之国了。难道这一点道理,那些自诩上层的人士都不明白吗?
庄叔颐一边抑郁愤懑,一边继续进行她读书的道路。也许是痛苦和愤怒激励了她,她很是顺利地完成了自己的学业。
在傅教授和众多教授的认可之下,庄叔颐接受了正式讲师的职务。而在她正式教师生涯的第一批学生里,有一个女孩大抵是再叫人眼熟不过了。
“叔颐!”
“叫老师。”庄叔颐无奈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萦萦,在学校的时候就不要叫我名字了。本来我就压不住他们,这样下去,我就该和隔壁那个大舌头一个下场了。”
吊着车尾巴靠上梦之大学的白玉萦笑嘻嘻地吐了吐舌头。“对不起嘛。我忘记了。我进来之前,大哥和大嫂还嘱咐我千万要尊敬老师。但是我没有想到这么巧啊。”
“是啊。所以开学前,我说也许我们会在学校里碰见这件事,你一点也不记得了,对不对。”庄叔颐无奈道。
“你不是说也许嘛。对了,叔……舒老师,听说你要办报纸?”白玉萦早就比庄叔颐高了一个头,可还是如少女时代那般大大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