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上都是做纺织业的,龙头老大的位置都在争。
肖家有着丰富的人脉资源,上面打点地非常好。
而沉家赖以生存的是业内顶尖的技术和人数众多的工人。
但是,这都是明面上的事情,暗地里,却还有隐晦存在。
沉白有个叔叔,名叫沉兰时。沉家最出色的一位,都说有他在,沉家一定能成功平城实业家的龙头。
少年英姿勃发,却年少陨落。
死在了肖家的宴会池塘里面。凶手就是沉兰时的好友,肖家如今的二爷,肖新阳。
凶手至今都逍遥法外。
种种事宜,都导致了沉肖两家是平城里人尽皆知的对头。
也不知道这次世界的主线,会不会与这些恩怨纠缠有关?
“肖家是不是有个叫肖景?”
沉白突然想到,她穿成了沉家的同名同姓的沉白,那肖家那个叫肖景的,不会也是真的肖景吧?
“好像是吧?不清楚。管他们家干嘛。”沉成眯着眼看着沉白,“姐,你可别在家里提肖家的名字了。我知道你觉得上一辈的恩怨纠葛太狗血,但是小叔叔可是爷爷最心疼的儿子了。你别老是逆着爷爷说话啊。”
“知道了,你姐我又不傻。”
沉白点点头,“还不是因为之前爷爷说什么女孩子就应该少读书,早点儿嫁人。我才口快的提到肖家的。”
“好了好了~说不过你!今天可是我生日,你还要呛我!”
两姐弟打打闹闹地就回了家。
沉成的十八岁生日举办的非常的隆重,十九岁就只请了家里的亲戚还有沉成自己的朋友来玩儿了。
沉家住的是前几年的新洋房,四层楼,环院的草地,原来有个池塘,因为沉兰时的去世,池塘被填平了,栽了一小片玫瑰花。
沉兰时生前最爱的就是玫瑰。
院里的佣人正在拿着水管浇花,沉白把自己的包丢给沉成,让他先进去。
走到了玫瑰园里,摘了几朵开得正好的玫瑰花。她这才进了去。
开了三桌,沉白的朋友另坐在了离其他人比较远的厅里。方便他们小孩儿一起玩儿。
两桌是他们自家的亲戚孩子。
沉白捧着玫瑰花,走到主桌的老爷子那边。
“爷爷。”
沉老爷子久经风霜,脸上全是沟壑纵横,虽然总是乐呵呵地,但是眉宇间的肃穆还是深刻烙印在他的身上。
“白丫头回来了。”沉老爷子看着沉白,他一直觉得沉白和沉兰时,长得最像,一直以来小辈里面,都还是比较疼爱她的。
这玫瑰,其他人一般都不敢去动,唯独沉白。
“我看这个玫瑰开得最好,就摘来给爷爷看看。爷爷喜欢嘛?”
沉白腻在老爷子的身边,求宠卖乖。
“喜欢,白丫头送的东西,爷爷最喜欢了。”
沉老爷子让佣人搬了凳子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她的父亲沉孟冬就坐在老爷子的另一侧。
虽然是沉成的生日,但是亲戚这一桌都还是比较规矩的,就当做是个家宴。
热闹的是沉成那边和他的朋友同学。
隔着远,只能听到那边大小伙子们耍闹的声音。
“妈,我去找弟弟了。”
沉白侧头和给爷爷倒酒的母亲说着,然后就溜了下桌子。
沉孟冬正在跟着老爷子说话,看见她的动作,呵斥了一句,“没规矩!”
“让她去,围着我们这群长辈,没意思。”
沉白吐吐舌头,人就走了。
来到沉成他们这一桌,都是些年轻人,喝了几杯酒,胆子就更大了。
光明正大了玩儿起了牌。
“好哇,沉成。生日想挨揍了吧?”
沉成脸上贴了好几条白条了,都是输了的证明。
整轮到他出牌了,头也不回地回着话,“放心,爸肯定不回过来,今天那么多长辈呢。”
沉白坐在他身边,看他们玩儿牌。
“打这个!”沉白指了他手里的方片a。
沉成看了眼底下的牌池,虽然觉得不能打,但是还是听话的打出去了。
果然,被人家截胡了,对家还有张黑桃2。
“哈哈!沉成,你可又要输了!”
说着又打了张红心q,拍桌上a和2已经没了,只剩下唯一一张k,他就不信,刚好就在沉成的手里。
事与愿违,沉成还真有。
接连在沉白的指示下,沉成终于是赢了几把。
围观的其他人,都看出来了,沉白是个好手啊。
“诶,沉成,这是你姐姐?一起来玩儿啊,可好玩了!”
“就是,你手太臭了,还不如让你姐姐上呢!”
“沉姐姐玩儿的不错啊。”
沉成回头看了眼沉白,又看着他们,满脸的不可置信。
“她?我姐可不会玩儿,都是瞎打。”
他们当然不相信了,就冲着沉白的这几手,谁敢说她不会玩儿。
“我真不会。就觉得该打那些而已。”
沉白肯定的点点头,她虽然直到怎么算输赢和其中的规则,但是她真的不会玩儿纸牌。
“她是真不会,但赖不住我姐运气好。你们要是跟她玩儿,怕是输得你们今天出不去这个屋子了。”
这些人哪里相信,觉得沉白沉成说的都是推辞,非要拉着沉白上场。
盛情难却,沉成只能挪窝让位,让沉白上场了。